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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是会用暴力与献血血来彰显情绪与爱意,但她的伴侣只是一个脆弱的食草族,所以要小心的控制,即使牙齿非常想要狠狠的咬下去,但是不能咬,只能难耐的在他的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红痕。 “没关系…咬下来也没关系哦…只要是阿竹,我什么都愿意…我的血,我的rou都没有关系…” 他向上抬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涓涓流动的鲜血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来吧…吃了我… 让我的鲜血滋润你的口腔,玷污你雪白的皮毛,让我肮脏的血rou进入你的身体,洗清我所有的罪恶与不堪… 张开嘴的野兽面部狰狞,尖锐的牙齿泛着寒光,强大的咬合力可以瞬间将他的颈骨咬断,让他在她的身下断绝气息 她依旧可以用他留有余温的身体解决欲望,最后,她可以将他吃掉,永远的陪伴着她 那潮湿的灼热的风在向他扑进,他可以甚至可以看见异化的白熊张开的喉咙 近了 他即将要与她融为一体,他的瞳孔呈现出兽状的方形,兴奋的身躯颤抖着,身下的清液同时流动着,他闭上双眼,脸上带着狂热,他将自己的一切,献祭给他的神明。 三 二 一 ——————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他颈部,轻微凸起的喉骨之上。 犹如献祭一般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又四散开来,他猛然地睁大双眼,心脏急剧地跳动,仿佛与死亡来了一次面对面的交接。 他仍然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中会涌现出这样的想法,现在他全部的感官只能停留在那一串串轻柔的吻上。 他温柔的神明… 温柔到他想要不知分寸的,将她全然独占。 如果她不愿意将他吃下,他愿意违背基因的本能,用他平缓而迟钝的牙齿,一点一点将他们,融为一体。 * 不知道过了多久,骤雨初歇,两个人的汗滴融在一起,两个人如同刚刚上岸的鱼,光溜溜而湿漉漉。 阿竹餍足的抬起臀部,白灼自两人交合之处滑落,她伸出手想要拉上一旁皱巴巴的衬衫,但是却又被猛然的坐起身来的人的动作 给压倒。 身前人影子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依旧不会感觉到危机感,这源于对自身力量的确信。 她只是想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想要看看他又有什么新的奇思妙想。 眼前的人和刚才的模样大相径庭,都已经可以突然变成一只小羊,他身上再发生什么事情,她大概都不会感觉到震惊了。 一般人的半兽化是可以控制自己身上的某一个部位,变成原形的模样。 比如阿竹可以将自己的耳朵变成熊耳,将自己的头变成熊的头,手变成熊掌,不会连带着对人形的整体也有变化。 阿竹还是第一次看见半兽化,可以将人形也变化的,一般来说,人形之后就是固定的了…除了成长与年龄,不会有其他任何形态的变化。 眼前的人身躯和之前的少年不同,接近于青年的模样,除了脑袋上蜷缩向下的盘起来的巨大羊角之外,之前在脑袋上若隐若现的角包变成了一只巨大,如同树枝一般交错的鹿角,轻而易举可以将人开膛破肚。 他的身上那股香气,在她晴热期间便是时隐时现,现在粘稠浓郁到可以化为实质,像羊又像鹿像人,但是又并非纯粹的兽人,他究竟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他对于突然间变化的视角适应良好,甚至对身体涌现出来的力量全盘接受。 他的轮廓比起之前纯魅,多了几丝成熟韵味,他丰润的红唇,微微的勾起,便像羽毛一样挠动着人的心,阿竹恍惚间,不由自主的用手上去想要触碰他的唇角。他驯服的低下头,他的双臂环绕过阿竹的身体,下一刻,她便腾空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好在至少他这副形态不会让阿竹担心,她一坐下去就将他的盆骨压碎。 他黑色的卷发披散在身后,纤长的睫毛似乎在眼尾画出了一条浓墨重彩的弧线,他抱紧了阿竹,他饱满的胸肌与她胸前的圆弧紧紧接触,挤压成了暧昧的形状。 他身下的性器也随着身形大了一圈,在阿竹双腿之间摩擦,上面还留有着两人残存的体液,甚至一部分随着顶端溢出的液体粘在了阿竹的小腹上。 他自下而上地亲吻着她的唇瓣,脖颈,再到锁骨以及双乳,他圆润平整的牙齿不会有任何一点尖锐的点,但齐齐整整下切的力量,可以轻松的切断草的枝干甚至树皮与树枝。 他长而宽厚的舌头覆盖过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他的眼睛呈现出圆同方孔的形状,像是野兽,看不出人类的情绪。 它硕大的柱身破开刚刚才适应过的rouxue,更为饱胀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的皱起了眉头,长呼,双手举起,掰住了巨大的鹿角根部,触感光滑,坚硬如同钢铁。 他握住她的腰腹,猛然开始动起来了,这样的速度与力量,超越了舒缓的范畴,如同激昂的乐曲,滚滚江流涌入大海, 他依旧驯服地低着头,但他的双手却紧紧的锁住她的后颈与腰腹,让她无法退却。 抛却了往日柔弱,令人怜爱的模样。 柔弱固然令人生起怜惜,但是征服强大更令人热血沸腾。 她的呼吸破碎,但是眉眼却带着肆意的笑,她用rouxue狠狠的夹住他的roubang,令他进出艰难,随后他便会更加迅猛的攻击,进行着持续不断的追逐 他有时候猛的深入一下,她就会狠狠的咬住他有轻微弹性的角,上面很快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一场情事下来,他的角上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痕,与深深浅浅的牙印。 身体流下的汗令肌肤间摩擦变小,她的身体止不住的下滑,每一次都重重的坐在他的身上。 剧烈的运动使得潮红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大口喘着气,流失的水分让她的口舌干燥,简直想让她本能的想要咬开开鲜美的脖颈,吸食鲜血解渴,但她道德与理智限制了她如此做的想法。 源源不断的热流冲击着她的暗门,源源不断的热流冲破水闸,涌入到她的暗室之中,奇异鼓胀感让她又重重地咬向了他的羊角。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她的胸膛毫无顾忌地向他敞开,他巨大的角可以将人一瞬间击晕,尖锐的顶端刺穿人的皮肤轻而易举。 最后他只是用毛茸茸的耳朵拂过她心脏处的皮肤,带来了微微的痒意。 阿竹静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下体力,体内的巨物依旧存在感十足,随后便毫不犹豫皱着眉捂着有些鼓胀小腹起身,打算去浴室清理掉体内的东西。 滴落的液体,自她的大腿缓缓流向她的脚踝。 但是身后巨大的阴影令她确实无法忽视,回过头来时,只见他已经变作了一只像羊又像鹿的生物… 它的身姿矫健优美,四肢纤长而有力,如果他不是昂扬着性器对着她就更好了。 他重重地跪坐,将她压在了床榻之间,她咬牙,此时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有些下限,一旦破了,好像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被野兽用舌头舔舐过全身,高大的身影可以轻而易举的完完全全的将她遮挡住。与野兽体型匹配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又一次与她的xue道契合,来回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巨大的压迫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大张双腿,交合处的粘液不断地滴落在地面,濡染了臀后的绒毛。 整个人被压在床榻的方寸之间,无法逃离。 她的脸颊又被潮湿的舌头舔拭而过,弄湿了她的发丝,最后巨大的的舌头还试图探入她的口腔,理所应当的无法进入。 小腹内它移动的轨迹清晰可见。 当她的腹部再次鼓起,她浑身颤抖,又被注入了庞大到人形无法承受的的热流之后,她便也猛然的失去了人类的外形,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白熊,猛地似羊又似鹿的野兽整个掀翻,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好像知道了阿竹的怒气,所以他又变回了那个鹿角青年的模样,他睁着方圆的瞳孔,嘴角带着奇异的微笑,环抱住身前巨大的白熊,依旧是锲而不舍的凑近,想要将自己送入熊口中。 白色的熊口腔还在愤怒的大张,想要咆哮,然后就被戳到嗓子眼的鹿角卡到了。 他整个人的脑袋已经全然钻进她的嘴内了,最后被阿竹猛咳一声,吐出来了。 他摸了摸阻碍自己湿漉漉的鹿角,思考着是否要将它锯掉,他还要锲而不舍,还要把脑袋伸进来 “你神经病啊!” 阿竹很少骂人,除非忍不住。 阿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锲而不舍,她又不是变态,没有吃人的喜好,即使他闻着香甜,但是阿竹从社会中得到的道德与理智,在进化之中得到的本能的退化,以及 最重要的是,她喜欢着他,这注定她永远都不可能将他吃掉。 白熊的体重压得他呼吸一紧,巨大的熊掌抓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起身,此刻他又试图用温柔的假面孔唤起阿竹的一些怜悯,阿竹对此不会姑息,最后只会迎来她一顿狠狠的教训。鹿角青年喘着气被白熊压着狠狠的一顿压榨。 最后的最后,羊与熊都以各自的原型如同野兽搏斗,抵死缠绵,暧昧的在欲海沉浮。 * 度过了晴热期之后的阿竹,越发越觉得那段时间荒谬以及荒yin无度。 从“这样也可以?”的小菜鸟,到“这她可以”只需要一次和伴侣度过的清热期。 她第一次体会到对方勾人的手段是这么的厉害,不然也不至于她的晴热期比预想中的时间更加的长。 他也狡猾,干了坏事被狠狠的揪住了他扎眼的鹿角后,马上变回了娇小模样的人,倒让她无从下手… * 早晨 他惺忪地睁开无辜的鹿眼,笑得甜滋滋的,若无其事的说早安。 要不是阿竹脑袋绝对的清晰,怕是都要以为那段时期是一个梦一样了。 以及,她现在无法直视她自己修长的双手。 这双手…很灵活…指尖平滑,有些微微的粗糙可以轻而易举的弄到那里的敏感点… 他柔弱无骨的伏在她的身上,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汗滴自他的胸膛滚落到纤细的腰部,蔓延到腰窝,乃至于圆润的股, 他的臀部在上下起伏,在她的手臂上摩擦,性器摩擦着她的手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红痕,但她手真真切切的在被他的xue道包裹着,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甜蜜的芬芳。 她的手臂被柔弱,但又重若千钧的双手握住,不断涌出的湿滑的液体与rou体摩擦的声响让她目不忍视,耳不忍闻。 毛茸茸的白色熊耳泛起一阵痒,难耐的左右摇摆,却又被他湿润的唇舌含住,碾压,湿润的热气,使得她的耳朵下意识的躲开他的触碰,但每次都被精准的喊咬,以至于最后耳朵都绒毛全都湿哒哒的下垂。 阿竹保证她只是因为太过震惊而失去了反应,才被他钻到了空子攻击。 他的肌肤白皙,触感柔软,上面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上面的茱萸红艳到即将破皮一般。 而他自上而下望着她似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强装淡然的神色,张开红唇,用舌尖拨开她粘在眼角下的发丝,奇异的触感,让她的左眼忍不住微微眯起来,眼眼睫毛也被湿热的唇舌舔食过,沾上了几滴水珠 她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瞳孔微缩的看着他,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掠食者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的一阵颤栗 他的眼中又逐渐浮现出了那头皮毛散发着月华银灰的巨大白熊 多美丽,多强大的生物啊… 她皱眉眨了眨眼睫上的水珠,将它抖落,脸颊与下颚上还留着几道吮吸的红痕,半透明的白色发丝中,她又抖了抖沉甸甸的耳朵,时不时的会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意识的反映出一些本人内心的情绪 …多可爱啊… 他的手放开了她的手臂,上面留下的红痕经久不散,看他似乎还在情潮中难以脱身,她生涩的学着此前的动作,无比认真的用手指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腔内来回滑动,横冲直撞,不知章法的生涩模样,却让他的身体更加的激动… 多可爱啊… 他的手心因为长时间的交握,还留有黏腻的热汗,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长舌探入她的口中,与之交缠。 她不忘兼顾手上的动作…一心很难二用。 他用柔软修长的大腿与湿热的蚌rou夹着她的手臂,全部的体重向前压,与她重重落滚落在柔软的床铺当中。 因为动作手指伸入到极限的深度,让他的喉间发出了惊呼,越发的夹紧了大腿,快感久久地留在他的身体中。 白色的的长发披散在起伏的深色被褥,像嶙峋的山石,铺满了冰雪。 双重的快感令他的性器也在颤抖着,同时射出的白浊弄湿了她纤细有力的柔韧小腹。 巨大的热度散开后,汗滴蒸发感觉空气变得格外的寒冷。她的手臂发僵,关节与指尖因为热度与摩擦的红久久无法散去。 她的唇也被抹上了红,心脏剧烈的跳动让她的胸口起伏不定,腰腹隐约的线条在呼吸中时隐时现。 一双手搭在了她的大腿外侧,野兽最柔软的腹部被暴露在外。他从膝盖啃咬到大腿内侧,泛着艳色的rouxue在他眼中暴露无遗。 熊族强大的恢复力让它可以承受三种形态肆虐,但是短时间内却无法完全缓过神来。 艳红的桃源洞上还流淌着无法排净的白浊,从指尖到如同白桃一般的双乳,到后腰臀部以及大腿的内侧,都遍布他的咬痕。 抬起她修长的大腿,她的后腰无法着陆,只能悬空,她下意识又要蹬他。 他xue内的余韵在刺激下兴奋得想要一阵又一阵的释放。 他抓紧她的双手,让她缠在他的脖颈之上,在一声破洞而入的闷哼当中,角色在一瞬间又颠倒过来。 他的身体打下的阴影,遮不住她眼底冰蓝色的火光。 她紧紧的缠住他的四肢,毫不留情地抓住她往常最爱触摸的柔软黑发,他们的身躯紧密无间的镶贴契合。 他在急促的的喘息与闷哼当中,落入北极无尽的冰海,又被喷涌而出的熔岩火山席卷,如在天堂如坠地狱。 多可爱啊 就连控制不住力气在颤抖之中咬住他脖颈的模样的迷人的令他头晕目眩… 他的 爱人 * 从此阿竹过上了暖宝思yin欲的成年人的生活 不过好像这和之前也没有特别大的差别,只是在三种形态中随意转换的人有点烦 更加恨因为有了点伴侣滤镜,对他又下不手去的自己。 大部分情况下,外出他会选择较小一点的体型,除了因为小动物会让她心生怜惜之外,看着柔柔弱弱的,会让她忍不住升起保护欲之外… 更加现实的原因是,因为就目前情况来看,他的第二形态实在是好像智商不太高…就差不多像有点混沌野兽的模样,只知道一些本能,虽然阿竹也觉得有一点点可爱,但是实际上他自己好像也会吃自己的醋 但是在阿竹渐逐渐的观察中发现,这两种形态不愧是一体的货色,像是连上了网,成长是迅速的,很快就同步了,一个人饰演两角倒是挺开心的,借此拈酸吃醋让她夹在两个中间,还难为了一段时间。 哄完这个哄那个,忙得团团转。 在此期间,老古董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想她这辈子被妖精缠住,大概是跑不掉了。 第二形态好像逐渐在成长,只是在此形态当中,他还是会莫名的多了一些攻击与躁动,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会按照心情,然后选择什么形态与阿竹出门,只有阿竹良好风评受伤的世界达成。 有谣言说,在这些王不见王的小区八卦中,她时而是那种手段颇为厉害的海王,同时钓了一对兄弟,时而是柔弱的受害者,夹在一对兄妹当中,时而变成了拥有千亿家财的重要的继承人,敌人的美人计想要用小白脸吞噬她的家产,时而她又变成了某某集团的CEO,上演着一段天凉王破,我要让世界给你陪葬的都市传说… 阿竹再听小区大爷大妈们唠嗑的时候,从没想过吃瓜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后灰溜溜地隐没在人群之中,希望他们永远也不要发现他们杜撰的主人公,在他们的身边。 他的鹿角现在还控制不好,索性就直晃晃地顶在脑袋之上,这就导致他的衣服一点都不好买,会被顶破… …这种原始简直可以开膛破肚的力量,在现代兽人中已经很难看到了,像是某种返祖一般,所幸他的身上奇怪的点已经太多了,早就不会让阿竹升起一丝波澜。 只是每年给奶奶上香的时候,心中在介绍对方的身份时都有些卡顿… 是男朋友还是算…女朋友来着? 后面她就不用纠结了,用伴侣代替好了。 * 笨蛋花瓶阿莠最后在阿竹老师的皮鞭加糖果的教导下,总算是通过了自考。 最后当去了舞蹈老师,教小朋友的时候倒是也有模有样,然后偶尔去编舞,串个场。 他什么舞都可以跳上一段,从柔软的民族舞,再到拥有力量感的爵士街舞,在自己的领域闪闪发亮,并且享受此带来的快乐的模样,让阿竹看着就心生喜爱。 * 阿莠喜欢在世界各地的跑,阿竹都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多如此多的活力,他似乎可以马不停蹄的一直走在路上 从苍茫的雪山,再到江南的青岩烟雨,从滚滚的海浪,再到一望无垠的沙漠 ,他永远乐此不疲。 “你看!这里竟然还有蒲公英” 他双脸被冻得通红,手里面却还拿着一朵快要枯萎的蒲公英。 现在正值开春,山顶的湖泊正在融冰,绿茵茵的草从冰雪内钻出,散发着顽强而又不屈的生命力。 他穿着厚厚棉袄整个人被裹成了一个球,在湖面上面快乐的摔倒又爬起来。 岸边清灰的石缝中长出了一种,随处可见的植物。 “你看,你在那个石头下” 阿莠不解的回头望去发现,那正是狗尾草的幼苗。 他愤愤不平地将脸捂在红色的三角围巾当中。 “为什么大家都要叫他狗尾巴草!” 阿莠想起当时那个没有一点学识的自己,如果那时候书里的学名叫狗尾巴草,他是不是以后也要被阿竹【狗尾巴草】? …不行,那简直就是噩梦 阿竹倒觉得这个名字挺可爱的。 毛茸茸的,坚强的,遇到一点雨露与泥土,便可扎根生长,不像树那样拥有坚强的枝干,他可能会被人随意地踩踏… 但是无论何时何地,它都可以重新再次站起来,顺着歪倒的方向,继续直直的向上伸长 “小狗尾巴草?” “!好难听!” “…好长,不太顺口…小狗?” “…你干脆把我的种族都变了吧!阿竹!你站住!” 阿竹飞快的跑了,看他摔倒在冰面上,也不去扶,笑的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都要五六旬了,太幼稚了。 他不想和她一般见识。阿竹,有时候真的很恶劣 但是也只对他恶劣…只许对他恶劣 他就是如此的贪心,好的坏的,他全部都要 两个人拍了很多照片,最后还是选择了两个人凑着脸,在镜头前露着红彤彤的笑脸,看着就如出一辙傻乎乎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安大爷此时也更新动态了 正好在和儿子和女儿在安徽玩 【新年人也太多了!挤死了!】 他看着抱怨实则炫耀的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在辽阔高远的天空之下,寂静的冰湖旁,他们笑着互相说着祝福,积雪开始消融,今年又是全新的一年。 * 阿竹第一次踏上北极的冰川时,仿佛被什么呼唤一般,她瞬间变成了一只雪白而高大,如同小山一般的白熊,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海浪的气息,让她如同置身于母亲的zigong,他闭上眼,任由肆虐的寒风吹拂过她浓厚的皮毛 轻薄的空气中闪烁的星辰,没有任何遮挡的映入她的眼底,深蓝的夜空中,绚丽的极光如同彗星陨落在地球上一般,带着无可比拟的炫目。 白熊站在悬崖冰川之上,凛冽的风吹过白熊柔软顺滑的皮毛,毛发顺着风在舞动,她的身旁坐着一只像羊有像鹿的黑色生物,那在自然界是天敌的存在,却如此平缓和谐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低头互相摩擦着鼻尖,互相依偎。 我爱你 胜过基因的本能 if如果穿越的是阿竹的脑洞 早就被整顿的暗巷,此刻也变得有些敞亮与洁净,但是却荒无人烟。但是悄然支起来的一个糖水铺子,却引得周围的居民每日都会路过。 她为了预防被寻事,干脆入乡随俗的变化出自己一部分原型,以便达到震慑的力量。 那个孩子应该早就获救了吧? 她很疲惫,撑不起对世间的留恋。浑浑噩噩的活,浑浑噩噩的去,转眼却又来到了一个奇怪陌生的地方 闻不出气息,似乎是beta,一向以好斗闻名的的,有着强健体魄的熊族,不是在斗兽场,而是在普通的街道上卖着糖水,令人又生起好奇,又恐惧,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凑近发现意外的还不错。 那些曾经下海过的从业者,依旧有一些抱着攀附强者的想法,而在铺子中逗留,但是在碰见角落内那个红衣的沉默的身影,打了一个寒战就消失了。 红衣的客人是铺子里的常客,穿着黑色的斗篷,不太引人注意,但是每当夜深时,总会一个人静静的来又如同幽灵一般的走。 让他在位置上落下东西的时候,阿竹叫住了他,回头便看见了一只圆方的瞳孔,以及那双没有做任何遮挡的义眼。 一半脸美艳的如同山鬼,另一半却未曾做任何人造皮肤的遮挡,他用一只冰冷是机械手,触碰过阿竹干燥温暖的手心。 * 眼前的兽人脸色苍白,眼下带着常年无法安眠的青黑,整个人似乎由内而外透露着迟缓的疲惫,她蓝色的眼睛如同冰封的大海,平静的,不起波澜。 阿莠下意识的想要缩回他的手,甚至想低头用半边的帽檐将脸下遮,不知道为何在她面前,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无地自容。 这条巷子带给他的回忆,距离他很遥远了。 他没能救回弟弟,这世界便只有他一人了。反叛的力量,无论从何时都是存在的,他应召加入了半兽人的反叛军,不是为了多么正义与获得福祉的理由,只是单纯的,试图找到一些能让人活下去的乐趣。 泼洒的热血,被包裹着正义的表皮,让他感受到活着。 那掀开那永远遮挡着阳光的高墙,阳光透亮,斑斓的墙面野草在欢欣鼓舞的生长,白色的熊支着五颜六色的糖水摊子,在冷风中升腾起甜丝丝的香气,仿佛童话故事里才可以存在的糖果屋。 等她走远,他才发现,冰冷狰狞的机械手之中,放着一颗透着七彩光芒的糖果… 不是他的东西,是上一位小顾客留下的。 他握紧了手中的糖,甚至感觉手中仿佛紧张的冒起了汗… 他也想要… 属于自己的糖果 * 阿竹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伴侣的身份不简单,难为他竟然为她维持住了这么久平凡的日常,她的甜品店都要快要开第二个分铺了。 “就这样舍下一切真的没关系吗?” 他询问着,但手中却也没有放松,口是心非。 “小店员会好好打理的,毕竟他们已经学得很好了” 白色的熊轻而易举地用巨大的身躯与锐利的爪牙撕开,一具又一具野兽的身体,巨鹿坦克一般庞大的身躯踏着死神的步伐,轻而易举的可以碾碎脆弱的骨骼。 “紧急通知…” “…蠢货!是谁说的“绯红”的伴侣是一只经营甜品店的食草族!” 血沾染了她雪白的皮毛,牙齿的碎rou与血气让她不适应的想立马找个地方漱口,这里的兽打斗方式真的太野蛮了… 现在简直就像一只可以吓哭大人的惊悚片反派 但是不打又会被小瞧,把你当做谁都可以欺负的小面包。 他的化形如同巨大的坦克,头顶镰刀的屠夫,所到之处尽是一片血红。 身上的装备倒是比之前方便了很多,不至于让她直接在裸奔。 她嫌弃的吐着嘴里的血沫, 拿碎布擦着脸上的血迹。他猩红的瞳孔逐渐恢复了些许的励志,驯服的卧跪下来,用角轻触她的身体。 坐下来,身躯也有一个房间那么高大。阿竹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角,一股无形的绳牵引着他,跟着她的方向走。 不知道这回又要多久才能恢复神智了,等到时候真的理智全无,他们大概就要滚到深山老林里面去了… 药剂…加大点投入力度吧 “!我的头发!不!是 !草!” 已黑化版本(雾) 彩蛋以及碎碎念 1. 一如既往的起名废,主角喜欢吃啥就叫_(:з」∠)_ 2. 彩蛋以及隐藏设定是修文时想起来什么立马回来记一下 3. 发现我的男主们很多很擅长跳舞…可能是因为我本人是个四肢不发达的人,对于此类人有着天然的好感 4. 阿莠后来也玩起了那款网游,当起了白熊骑士x被救的兔少女 超冷cp的粉丝头子…阿莠画画技术太烂了,又没有文…采,于是他另辟蹊径,拉着阿莠拍cos照…某人看着在在磕cp实际夹带私货XD 5. 至于阿莠一开始为什么会选择兔少女,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和自己最像…至少都是食草族…热门cp不吃反差的都没品(暴言) 6. 阿莠天气热的时候,皮毛就会变深,的时候皮毛会变浅…主要是掉毛的时候很尴尬,所以冻成狗也不要在春秋化形 7. 弟弟成为了政客,一身未婚,为半兽人争取权益。 8. 小米和阿莠天然不合,最讨厌这种心机小妖精,但最近自顾不暇,似乎被一只老鹰穷追不舍…谁和那个羊一样是个变态食rou动物控!她想做女王,所以交往的都是比他更加弱势的男伴…但是对方一副笨蛋美人的样子,还被她英雌救美了,天然对她就有点特殊… 9. 不愧是一对友人(笑) 10. 是天敌组。阿莠有驼鹿的基因,羊和鹿为什么可以混血…因为只是幻想小说_(:з」∠)_世界上最大的鹿,是北极熊的食物之一XD 11. 两只兽的成年原型都巨大,于是阿竹把房子搬到更偏僻的地方,搞了个大院子 12. 白熊写着写着脑子里全是姬圈天菜的形象呜呜呜脑 13. 如果每一个小说都是作者的灵魂碎片,那这一个应该算是主世界?写时候参照了老家,以及顺便回忆了一下童年 14. 目前所以葬礼的印象来自于参加过的奶奶和大伯的葬礼,实际比文中更加的复杂,因为老家是真的很传统,我自己都搞不清那些流程,但是只能照着做,办完大概需要至少一周。 15. 这篇的影子大约十月份就已经有了雏形了,但是一直都很难继续写下去。十月份的时候大伯因为癌症去世了,我堂妹的话和我一起长大,年龄和我一样大,大概无法想象她回老家陪着大伯的最后一段时间,该多么的难熬。大伯是开文具店的,是吃了一路苦难过来的人,但是一辈子却也没想着怎么好好对自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大概是很多很多个人的缩影。大伯其实很留恋人间,还有很多没有干的事情,做梦都想去一次安徽。于是用文字创造了一个安大伯…感觉和模拟人生有点像(思索)说起来我还没玩过鼎鼎大名的模拟人生(扯远了) 16. 写小说的时候感觉自己在治愈自己,也希望可以治愈到你们所有的人。去尝试任何想做的事,不曾后悔的度过每一天。故去的人会化作空气,变成一阵风,拂过你的头顶,擦拭你的泪水;会化作你衣角的一簇蒲空英,夜深时伴你走过黑暗的路灯;化作白云,化作飞鸟,化作霜雪星辰,世界万物,轻飘飘的俯瞰巡游这有你的可爱世界。 17. 童年的梦想之一就是长大了之后开一个文具店(笑)其次就是在校门口开小卖部,而现在只是成为了一个社畜_(:з」∠)_ 18. 都已经幻想小说了,每次还会磕一些,不怎么严谨的逻辑,就很苦恼。大概有参照一些动物狂想曲还有疯狂动物城(盘出包浆狐兔赛高),但是还是不想那么残酷,所以世界设定会更加温柔一点,大概, 19. 2023明明才是短短的一年,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过了超级长,希望2024平安顺遂!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