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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像在他面前一样,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这叫他根本无法忍受!“沈真……沈真……”罗绍成一声一声地唤着她,紧紧地将她抱进了怀里。你会爱我吗?不只是rou体上的吸引,而是像正常的恋人那样,会爱我吗?沈真没有回应。之后的时间里,两人沉默地做着爱。临别前本该有无数的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们明明身体很近,心却像是隔了一道海。“嗯……”终于,在罗绍成咬着牙开始快速冲刺时,沈真难耐地扭过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男人guntang的jingye浇在内壁上,像是也灼烫了她的心,沈真忽然就泪流满面。没有什么时间留给他们温存,罗绍成从沈真的身体里撤了出来,一如既往地替她抹去眼泪,亲了亲她。“照顾好自己。”罗绍成连夜走了。31.深渊“腿养得怎么样?还能上战场吗?”已至中年却仍容光焕发的白立峰热情地拍着罗绍成的背,胸前勋章熠熠生辉。对于这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变成因公负伤,把功勋强行按在自己身上的本事,罗绍成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罗绍成心下冷笑,出口却是掷地有声的一句“能!”白立峰满意地点点头,侧过身笑呵呵地向其他几位将领介绍罗绍成,几人也都捧场称赞。“咱这小罗才刚到30吧?”“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仪式正式开始后,白中将亲自上台为罗绍成授了勋,镜头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两天后,军部内网就推送了一则关于罗绍成的新闻。——沈真看着新闻图上笑得阳光健朗的英俊男人,忍不住啧啧称奇。从认识到现在,这人哪天不是绷着个脸,居然还能有这样明亮光彩的模样。认真地读完后半段对男人过往功绩的简介,沈真又把页面翻回到那张新闻图上。只是看着,她就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心却空了。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忽然就这么从生活中抽身离去,就好像心被剜走了一块儿,空空荡荡的。她看了眼手机,又把它远远丢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办公室里的人也都听到了那些不堪的猜测和传闻,开始拿有色眼镜看她,只是碍着罗绍成的面子上没敢说话。但平日里总是有意避开她,工作上也不愿意和她有过多接触。只有最开始极力看好她和周宇齐的许主任偶尔会看着她,欲言又止。沈真也不去讨人嫌,每天把该她干的工作干完,就安安静静回宿舍待着。眼见着罗绍成都走了一个月了,沈真这还没什么动静,别人还没怎么样,那两个护士倒先一步特意绕道过来拿话刺她;“罗先生怎么没带着你一块儿走啊。”沈真毫不在意地笑笑,没理她们。反正她都已经烂透了,等着最低工作年限过去,辞职离开就是了。倒是周宇齐看着这一切颇不是滋味。这些日子以来,很多事情外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到底三人中犯错的不是他,大家顶多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顺道真心或假意地安慰他两句,造不成太大伤害。可罗绍成一个大男人犯的错,凭什么让她这么个女人来背?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要再掺和进去,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就像护士所言,很多人都以为罗绍成出去后会把沈真也带出去。沈真心里说没有一点期待是假的,毕竟她也想远离这里的一切。可是冬去春来,等着等着,却等到了周宇齐的离开。准确来说,是升职。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很难不让人想到三人的纠葛。听到外头对于罗绍成此举是为补偿兄弟的猜测,沈真不由有些好笑。有的人甚至还跑到她跟前来打探她的看法。沈真冷冷笑着,心道那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她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他,她怎么会知道。那个人把她拖入了深渊,却没想过要拉自己一起离开。32.久别(电爱h)台风带走夏天最后一丝尾巴,转眼间沈真入职已经一年了。这天她正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下班,突然间人事部打来了电话:“沈真,组织上对你的调任决定下来了。”“啊?什么调任?”沈真迷迷糊糊地想,她刚下载的离职申请表还没开始填呢。同事一听,顿时互相打起了眼色,各自心头滋味不一。思绪混沌间,沈真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了内部网站人事栏目一看,果然真的有调任通知,调任地点写着XX。那人是在这里任职吗?沈真心下雀跃,顾不上旁人什么反应,拎起包就大步往宿舍走。到了屋里,沈真捧着手机,却是不断地在犹豫着该说什么。——“没想到你还记着我啊?”不行不行,阴阳怪气的,怎么跟他学了个十成十。——“谢谢,我看到通知了。”太冷淡了吧?就算是少将,安排调任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吧?……沈真抬手理了理鬓发。好烦啊,第一次觉得打个电话这么困难。这人也真是的,半年都没个消息,现在突然出现,居然没个商量就自作主张决定了这么大的事。可是想想心头又忍不住高兴,他还是念着她的。好不容易把电话拨了出去,居然又是关机,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现在的好心情。罗绍成一结束授勋就当即就任,赶赴X地配合开展对勾结境外黑恶势力的打击行动。等情报获取和兵力部署完成后,终于在一个月前展开了收网行动。罗绍成负责指挥特战队员配合大部队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当得知对方有一伙残余势力在山区逃窜后,罗绍成亲自率领一队精英,跟敌人在大山里不眠不休绕了三天,终于将其全部击毙,成功完成任务。此番打击行动耗时半年终于完成,作战队员皆是归心似箭,便不约而同地选择连夜行军,终于到达了离基地最近的简易联络站。罗绍成毫不客气地拨开还在争抢的两名手下,先一步进屋拨通了沈真的电话。算起来他已经四天没合眼了,然而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一声“喂”,他还是感到精神一振,心底也柔软起来,“是我。”时隔半年再次听到男人的声音,沈真一时间突然愣住了。他刚离开的那一个月,很多个夜里因为想念而无法入眠,她不知偷偷拨了他多少个电话,却又怕打扰他、惹他厌烦,电话刚拨出去连忙就挂了。偶尔打定主意要联系他,不是打了没人接就是关机。慢慢地,她也就接受了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直到调任通知下来。那一天,她再次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还是没人接。刚平静的心再次翻涌起来。后来的这几天里,她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想他是不是给错号码了,是有心还是无意?想他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