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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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咚咚咚,咚咚咚……”是使劲的敲门声。 黑眼镜没理,转个身接着睡,一大早上找他的能是什么,还不是霍家的小姑娘又要来收房租。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是拼命的砸门声。 黑眼镜的眼镜马上就睁开了,躬身就从床上下了来,随手抓一把蓬乱的头发,拿皮绳绑了个狼尾,甩手间还晃掉了胳膊上挂着的一条蓝灰色短裤,黑眼镜随手把它扔床头上,这要命的主儿又不知道摸了他哪条裤衩穿了去,自己的给落他家里了。 汲着拖鞋,一边走一边往身上套着黑色的背心,明明他不穿也行,但这要命的主儿每次就是要他穿上,还嫌弃他光天化日之下不守男德。 当时他怎么回他的来着? “别敲了别敲了,刚换的梨花木哟,一点不知道珍惜的大徒弟。”他嚷嚷着,打开房门。 迎面,眼中倒映出一副碧麟竖瞳,瞳孔尖尖,盯着他,像是一团跳动的磷火。黑眼镜瞳孔微缩,肌rou即刻紧绷又马上松弛,他马上认识到,这是他经常接触的小伙伴,一条蛇。 一条长约2米,身形粗大的巨蛇。 而这条蛇正缠在他这冤家主子身上,一晃一晃。 “小三爷,这是哪儿来的新宝贝,又要做费洛蒙提取?”黑眼镜开玩笑着跟吴邪说。他向那条蛇伸出手想逗逗那条硕大的生物,那条蛇脑袋一晃一晃,看着呆呆的,却是身子一扭,从善如流躲掉了他的“袭击”:“哟,还挺会躲,不用网起来,又老老实实盘在你身上,是新养的宠物?” 吴邪伸手把他的手拍开,又抬手揉揉眉心:“不是,这次是要你为我做检查。”他没关黑眼镜后面的问话,因为他后面的回答自会作解释。 “我怀疑我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最少也是认知障碍。” 在黑眼镜略微惊讶的眼神中,吴邪抬手伸向他身上盘着的巨蛇,巨蛇的身体盘在他的腰部和肩膀上绕了两圈,只剩下脑袋搭在他的颈边一摇一摇,见吴邪伸手倒是异于黑眼镜那样十分乖巧地盘到了吴邪的手上,巴掌都把不住的脑袋安稳地贴在吴邪的掌心里。 吴邪看着手心里乖巧得要命的巨蛇,感觉头更疼了:“你看得到它,那就不是幻觉,认知障碍,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你要给我检查一下。” 在黑眼镜惊讶的眼神中,吴邪缓慢吐出一口气:“你帮我检查一下,我有问题,这不对劲。” “我觉得它是张起灵。” 02 “身体基本情况正常。脑部颞叶、脑部枕叶没有器质性病变预兆。恶行肿瘤、出血、缺血可能性极小。没有脑炎,也暂时看不出有脑损伤……”黑眼镜托着吴邪的脑袋,转来转去,一边絮絮叨叨着。 他转得吴邪都烦了:“到底是什么问题?” “身体么,除了你那堆老毛病外一切正常。”黑眼镜抱着他的脑袋开玩笑说:“不过精神上的问题不好说,毕竟你的精神状态不是一直都是颠颠的。” 手被拍开,黑眼镜遗憾地收了手,给自己点了根烟:“说说,你是觉得这条哪门子像哑巴张了?你的精神不至于脆弱到惦记人惦记出幻想来啊。” 他扭头看着沙发上那条蛇木木地把自己缠了成了好几圈,其中第二圈和第三圈纠缠在了一起,“喔,这呆样子倒是有点像。” “我怎么跟你说,”长呼出一口气,揉揉鬓角,吴邪随手把黑眼镜的烟抽过来吸了一口,然后摁在沙发背上,无视黑眼镜“哎皮的皮的”的叫嚷,向那条蛇伸出手:“……小哥。” 然后就那条蛇飞快地脑门一抬,盯着吴邪的脸看了几秒,便伸长了脖子搭上了吴邪的手,沿着吴邪的胳膊爬上来,从手掌,到臂膀,再到脖子,然后…… 然后它卡住了,第二圈和第三圈的地方,缠在了一起,蛇脑袋转过去看着那俩缠绕的地方,木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噗,是挺听话的,啥时候抓回来的?训得不错啊,你要真惦记着哑巴张惦记得不行,养条宠物来陪你也不是可以,但在我们那么多人陪着的情况下,你还要养这个,来当作……那个词你们年轻人怎么说来着?代餐?是不是这个词?”黑眼镜笑道:“我是无所谓,但花儿爷要知道了,估计有点不太开心吧。” “屁,我天天抽这玩意儿的脑汁来用,看到长条的东西就条件反射的头疼,我会养这个?”吴邪骂道,“什么代餐不代餐的,没这回事儿,这条蛇也不是我抓的。我今早一醒来,它就在我的被窝里,整条蛇绕了我好几圈,要不是手机闹钟还会定时响,我都以为我已经归西了。” “更麻烦的是,”吴邪咬着嘴里残存的烟草味儿,皱眉看着盘在它脖子上蹭来蹭去的蛇,“我下意识地,我是说我潜意识里,就认定了他是张起灵,怎么看都像。” 说着他忍不住伸手把那条打结的蛇尾巴解开了,然后被牢牢地缠住了手臂,吴邪感到一阵头疼,傻成这样,也不知道哪里像了,但又怎么看都觉得像,怎么会这样。 03 “暂时推断是分离性癔症,这是临床说法,你叫突发性癔症也行。影响因素是心理社会因素、重大生活事件、暗示性人格特质、遗传因素、脑部器质性病变,后两者的可能性暂时排除,前三者,你得逐一去排查看看。但无论哪种方法,还是基于先跟病因的源头隔离开始。” 于是身为“病因”的巨蛇便被留在了黑眼镜的屋子里。 吴邪一走,大蛇就像丧失了动力一样摊在沙发上,整条蛇在沙发上摊平了,卷都懒得卷,弄的黑眼镜绑它的绳子捆得紧也不是,不紧也不是——怕这傻子又把自己卷成麻绳。 说来也怪,这不知道哪来的蛇死活黏着吴邪,吴邪刚想走还分不开来,黑眼镜费了老大劲才将它剥下来,剥下来时挣扎得可厉害,黑眼镜都怀疑是因为他缠着吴邪脖子上不敢用力才能把他拉下来——如果它真的有意识的话 力气大归大,但不会咬人,吴邪走了之后,整条条蛇又蔫了吧唧地躺下来,竖着瞳孔直直地望着墙壁发呆,黑眼镜都给逗乐了:“还真有点像那个哑巴。” “但又有什么用呢,张大爷去做十年仓管咯,等他出来,小三爷的心都不知道在哪儿咯。”黑眼镜咯咯笑着,伸手去逗黑蛇,被嫌弃地躲过了。 无所谓地笑笑,黑眼镜又随手点起根烟,黄鹤楼,是熟悉的味道,吴邪来找他不是有事,就是“有事”,每次办完事也不多作停留,提完裤子就走。 ……说起来,那条短裤又忘了让吴邪拿回去。 黑眼镜笑笑,看着烟雾缭绕,又想起来那天吴邪嫌他光天化日不守男德,他当时怎么回来着? 哦,他当时正叼着吴邪的jiba吞吞吐吐,嘬到吴邪边骂边抖着腿射在他的嘴里,才边舔着嘴里浓稠的jingye边伸出舌头给吴邪展示嘴里的浊液,朝吴邪说:“这样不就方便你,随时‘办事’么。” 想到这里他又笑了,又一下没一下地逗着那条对他爱理不理的蛇,他可不觉得这条蛇跟张起灵有什么关系,但吴邪认为它像,就不妨碍他恨屋及乌地对待:“小三爷还惦记着你,那又怎么样呢?” “二话不说就扔下小三爷去看大门,不知道小三爷深究到底的毅力和破局的勇气,自以为是地怯弱地以为是对他好,哈。” 那条蛇因他话忽然竖起瞳孔,身体前段竖起,鼓起颈部,对他发出嘶嘶的喷气声,这是蛇欲发起攻击的警告的前兆。黑眼镜惊讶于蛇的灵性,又觉得无所谓,蛇奈何不了他,也阻碍不了他把它当成正主一样嘲讽:“反正等你出来,小三爷早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