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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的时候,得知的便是江向笛和聂济挑战限时作画的消息,吓得他立即把人找了过来。江向笛在看美协提供的材料单、以及各项规定,靳北见他如此不知轻重,便把人带进小房间,上了锁,低头亲了他一下。江向笛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他。“怎么我一不在你就招这么多事?”靳北被他一看,顿时就生不起气来了,“聂济我去处理。”聂济不过是凭借着自己的后台,才得以在这个圈子里继续混下去,没有地方不被权势污染,他也就在小地盘上蹦跶一下,因为江向笛没背景没人脉,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江向笛却突然说:“你喜欢我的笑吗。”靳北耐着心:“当然,谁不喜欢笑容。”江向笛:“那你不喜欢我不笑?”靳北心里一咯噔,看他压着唇角,不笑,美的近乎冷冽,却因为两人的姿势,拉近了彼此的距离。靳北说:“笑是一种高兴和开心,如果不笑,那可能是你不开心了,那我当然不喜欢了。”江向笛收回目光:“那就先听我的。”靳北很快发现江向笛决定了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相当执拗。美协工作人员准备好了限时作画的考室以及材料工具,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其他时间都要呆在里面。如果要探望,需要通过申请。江向笛弄清楚规则后,便由工作人员带自己进去,同时一起的还有聂济。两人房间相隔,临分别的时候,聂济忽然低声说:“我听说你是替身,你自己知道吗?”江向笛脚步一顿。聂济想到方才对方当众让他认输的嚣张样子,沉下脸:“非专业出身也就算了,还要去做替身,委身于靳氏集团的总裁,未免太过恶心人。”江向笛:“我是谁的替身?”聂济:“我也只是听说,那人叫姚锦。”江向笛愣了一下,聂济看着他的表情,抑制着内心的喜悦,说:“等他厌倦了你,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此说来,不就成了个笑话吗。”限时作画的时间是有限的,如果把对方的心态先搞崩了,那么他的胜算就更大了。当然,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实力。“请两位选手进入房间,比赛即将开始,时间限制:24小时。”月辉落在梢头。靳北也在附近的房间住下,如果有什么情况,也好让他及时处理因此,靳氏集团的员工们很快吃惊地发现,他们老板翘班了。为了保密性,谁也不知道房间里面的情况,只有工作人员进出送饭和询问。江向笛一直没说什么要求,只对靳北说让他放心。他有分寸,不会拿身体开玩笑。靳北弄不懂江向笛这突然的胜负欲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一天的时间是短暂的,入了夜,时间就截止,房间门准时打开,工作人员把两人的画作都收好并做处理,让江向笛他们先回去休息,第二天会邀请专业美术家作出公开评审打分。美协对这种情况非常喜闻乐见,艺术不分高下,但是追求卓越的路上,总是需要这样的追逐,才会激发出潜力来。不过潜力有没有不知道,江向笛是累瘫了。他被带出去后喝了点水,填写好信息采集表,拿到手机看了消息,然后窝在休息室里,不想动。工作人员说:“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江向笛礼貌地扯了扯嘴角,又垂下头,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短暂的睡眠,但一天一夜赶出一幅画,并且要作为比赛,必须拿出最好的来,精神高度紧绷不说,还耗费力气。靳北过来的时候,看到靠着沙发昏昏欲睡的小猫一样窝着的江向笛,眼睛都合上了,大概睡的不舒服,头一点一点的。靳北走过去叫他的名字,没醒,便揽着人的肩膀想把他抱起来,就被江向笛一爪子拍在了手背上,又因为不清醒,声音奶凶奶凶的:“别乱动。”下意识的警觉让江向笛醒了一下,眼睛睁开看了看,又闭上了:“好累。”声音低低的,像是羽毛一样落在心上,江向笛依赖的姿态和困顿的疲惫让靳北生不起气来,但觉得有必要给人点教训,佯装严肃:“回去睡。”江向笛头一歪,倒进靳北的臂弯里。靳北只感到软而温热,听到的声音闷闷的:“抱抱我。”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可以的-感谢在2020-09-0523:47:50~2020-09-0623:52: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琉璃20瓶;暧夜5瓶;小吱吱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2章江向笛睡的并不沉,话音刚落,就感觉落在他肩侧和腿弯上的手一使力,把他整个抱了起来。他虽然瘦,但好歹也是成年男人的分量,靳北却抱的稳稳当当,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江向笛突然腾空,吓了一跳:“我不是……”“不是要抱吗?”没有说要这么抱。靳北走的速度并不慢,江向笛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再怎么感觉到靳北硬邦邦的胸膛,此时也怕他把自己给甩下去。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抱过,从浴室转战到卧室,只不过两人都情.欲上头,谁也顾不上什么。江向笛皱眉,爪子挠着靳北的肩膀:“放我下来。”等会儿出了门,让他还怎么见人,他又不是不能走路。靳北闻言便把他放了下来,却没松手,江向笛腿软缓了一阵,又不在状态,就这么被他带到了车里。江向笛说了个地址,一靠着坐垫便睡过去了。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江向笛再醒来的时候,月色透过窗帘,已经是半夜。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身下是柔软的铺子,深灰色的被子,带着冷冽的气息。江向笛揉眼睛的动作一顿。他的腰上挂着一很沉的手臂,有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侧。原本是两条被子,一条不知道怎么滚到了地上去,另外一条被江向笛抱着,而靳北从身后抱着他,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对湾上风华的主卧非常熟悉,江向笛一定会觉得他在做梦。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小心挪开了腰上的手。外套被脱了,但穿着裤子和上衣,难怪他睡着的时候觉得不舒服,但衣服被压的出现了很多褶皱。江向笛坐起身,袜子不知道踢哪儿去了,他的脚踩在柔软的垫子上,还没动,撑着床铺的手腕就被抓住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