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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有着骨子里的傲气,眼中的锋芒,和画中最蕴藏着的明烈温暖。也难怪……酒吧里漂亮的像个神仙一样的青年突然出现,他以为只是偶遇和初见,在对方眼里,却是重逢、以及飞蛾扑火的孤注一掷。江向笛没发现靳北的神色不对,他靠着椅背动了动,大概是真的坐的不太舒服,嘟囔道:“有没有靠枕?”靳北发现他手握拳抵着腰:“腰疼?”江向笛垂眸:“有点。本来以为只是收拾一下还好,但看来还是超出我的体力范围了。”靳北嘴上怪着:“你不该来收拾的,等会儿去医院看一下。”又道:“你靠着我。会舒服一点。”靳北有着硬邦邦的肌rou,好在冬□□服厚实,江向笛坐着实在是腰疼,便挪了挪,靠在靳北的胸腹上,缓和了些。压了一个人还是有些沉,靳北问:“平日里也会这么疼吗?”江向笛不难受了,便开始犯困:“偶尔,晚上。”也没有到无法入睡的程度,怀孕毕竟辛苦,江向笛自己清楚,他反手安抚似的摸了摸靳北的肩膀:“我睡一会儿,别吵。”靳北不动了。江向笛的睫羽长长的,垂下一点阴影,连肌肤都是白皙,唇色淡,看起来柔软,一抱就是满怀淡淡的奶香。……即便江向笛喜欢他的样子,但他依然心动的甘之如饴。作者有话要说: 哪来的醋味儿怎么这么——大一不小心,更的晚了点感谢在2020-10-0223:55:24~2020-10-0400:22: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猫咪5个;35591705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要的甜舟16瓶;一个小盆友-、41596732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9章因为靳北带来的治疗团队过于给力,江向笛的外婆很快就达到了出院要求。但人毕竟是老了,又有些记忆混乱,一个人生活实在是有些困难,所以通过靳北的人脉,江向笛找了个服侍老人的保姆。邓萱忙着柳家一大家子的事,抽不出空来,江向笛自己也没去,他清楚自己的状态不好,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只能量力而行。同时,靳北脚伤也好了,他便更找不到理由去见江向笛了。近日闻自明又在国内,江向笛会去他老师的工作室,闻自明对靳北还有些不太好的印象,不怎么欢迎这个拱了他家白菜的男人。倒是叶藏过来探望靳北了,他还记得这人脚伤。靳北刚跟人谈事,那人从办公室里出来,一身笔挺的西装,叶藏看了眼,年纪不小,四十岁出头,沉稳而气势很足,最重要的是眉眼精明,目光犀利而不善。叶藏关上门:“那人谁啊?”靳北:“范兴远。”叶藏:“范家家主?他来干什么?”靳北刚跟对方这个商场上的老狐狸你来我往周旋了一番,此刻眉间的锐利未消,言简意赅:“追名逐利。”凡事登这个门造访的,要么是为了钱财、要么便是权势。叶藏:“我看他不像是什么善茬。”靳北挑眉,神色没什么变化,商场上这种抱有目的性的人太多了,越是往上,越是如此、对手和交锋也愈是多。叶藏看他扯了扯领带,将手腕上的表褪了下来。靳北其实很有精英范儿,他本身又生的俊美高大,冷酷无言的时候很有压迫感,是那种天生的领导者,特别容易让人听从和信赖。事实也是如此,仅凭三年便把靳氏集团牢牢控制在手心里,富豪榜上最年轻的后辈,上流圈子里也对其交口称赞。可惜了,就是听说对方早已结婚。“所以,你已经两天没见着人了?”叶藏了解到靳北和江向笛近期情况,挑眉说道。靳北强调:“整整两日。”短信电话也没有,要不是江向笛去的是闻自明那里,靳北都快怀疑对方遇上了什么更喜欢的人了。这真是恋爱中的男人的担惊受怕。叶藏又惊讶又叹气道:“你这是追了人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换我我得后悔的不行。”靳北倒也不是后悔自己昔日的努力,而是后悔某些做的太过分的事,到底是在江向笛心里留下了阴影。那次江向笛外婆把他认错的当天,他都那么退让了,江向笛也没亲他的嘴,而是亲了他的额头。克制又礼貌。“继续主动出击吧。”叶藏拍了拍靳北的肩膀,鼓励道,“别着急,人没把你一脚踹走,说明还留有余地。”靳北神色微缓。叶藏又道:“不过最怕的就是,生完孩子恩怨两清就走,到时候我也没办法了。”靳北神色又绷了起来。江向笛性子是独立自主那挂的,跟靳北一样执拗,决定了就拉不回来。如果真的要跟他恩怨……恩怨两清个屁!-闻自明的工作室在B大附近。还是那种老旧的阁楼式屋子,书籍特别多,还有不少藏画,因此定期会有人来清理养护,没有灰尘。除了基本的卧室、厨房、浴室阳台等,还有朝阳的一间画室,空间不小,放着两三个画架,墙壁上还有着玻璃橱窗,放着闻自明旅游各地带来的各种纪念品以及自己的小作品,看的江向笛有些怀念。他拜闻自明为师后,便常常在这里听课,学习,画画。闻自明泡了杯咖啡,他还穿着睡衣,头发松散,没有在外那样优雅时尚:“今天想学些什么,可以告诉我。”江向笛对这个领域的了解已经不需要他再进行系统指导了,江向笛有足够的基础自己去深挖探究,当然,他很乐意解答学生的疑惑。江向笛便问了一些内容。闻自明一一解答,然后便由江向笛自己领悟了。江向笛一般会再画画练笔,没过一会儿,闻自明哼唧唧回来了,见到乖乖坐在画室里的小徒弟,抱着肚皮又拿着画笔,抬头超他望过来,眼睛和以前一样,带着好奇和询问,好似会说话似的。闻自明没说话,但是请来的保姆并不清楚,有些担忧地说:“老先生,那个男人又来了。”“就在门口,我看真的站了一早上。”江向笛起身:“我去看看。”闻自明没拦。S城的冬天无比漫长,再过两日就是春节,地上落着枯叶,树下的长椅空着,树枝上被挂上了红灯笼。而穿着灰色大衣、围着围巾的男人站在红灯笼下,仰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