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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有些兴奋,这时候朋友应该推波助澜去助兴,圈子里面玩得开,不会介意,但是江向笛看来脸皮挺薄,应该不愿意玩。闻自明没说什么,起身去客房准备休息了,段巢很想结实一下这位美术界的半壁江山,便跟了过去。孟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低头喝酒,脑中盘旋着江向笛被靳北带走的样子,靳北圈着他的腰,江向笛抬眸的亮光,两人的姿态无比亲昵,无比清晰地让孟川意识到,江向笛属于另外一个人了。这一点比他得知江向笛跟靳北签协议结婚还要令人恐慌,因为协议只是契约关系,而现在两人却是实打实的感情关系。孟川喝的凶,一瓶一瓶灌下去,叶藏找到了乐趣,拉上陶瑞,凑过来陪他一起喝。不知道过了多久,庄园外的人群散去,烟花和喧闹都归于平静,喝醉酒了的几个人倒在沙发上,直到黎明的日光照进屋子,睡的不省人事的叶藏才被陶瑞叫醒。“厨房煮了粥和糕点,还有喝的。”陶瑞说,“闻老和段哥已经先走了,你们也该醒醒了。楼上那两位都要下来了。”叶藏揉了揉痛得不行的脑袋:“这昨晚都成了,这不得一天都下不来床?”陶瑞:“想什么呢,江哥怀孕着呢。”没过多久,靳北和江向笛果然都下来了,江向笛是被饿醒的,靳北不敢饿着他,便催着他起来了。因为温度暖和了,屋内又有恒温控制系统,江向笛里头穿了件毛茸茸的淡褐色衣服,外头是宽松外套,再加上一大早起来,黑发稍显蓬松,说话有些迷糊的尾音、和慢半拍的反应,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极为轻松而柔软。叶藏说:“我怎么觉得小江越长越好看了?怎么过生日都不见长一岁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啊。”好看不是女气,而是有少年感的俊朗自然。陶瑞看了看,他和叶藏虽然爱玩,但都是豪门出身,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少,看人的目光也是平和尊敬的,江向笛也不会觉得怪异。陶瑞道:“靳北会养人。”叶藏想了想,无法不赞同,换他他都做不到那么周全的照顾。早饭摆满了桌子,江向笛坐在靳北旁边,另外一侧是孟川,他正低头对孟川说:“过年没能去家里拜访,真的对不住,今年冬天真的特别冷,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你放心吧,他们都很好。”孟川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这个能预计什么时候生产吗?”他声音太小,江向笛没听见,便放下筷子往他那里凑近了一点:“你说什么?”孟川侧着头,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的奶香味,随着江向笛的动作,他稍一垂眸,便看到了江向笛颈侧那枚暧昧的红痕。他一愣,顿时连话也给忘了。江向笛说:“是想问宝宝吗?预产期在4月份,不过我也不清楚,你要过来吗?”孟川点了点头。江向笛还想让他不用担心好好工作来着,就被靳北拽过去了,沉着脸色的靳北给他把鸡蛋给剥好了,小声教训:“吃早饭不要不专心。”孟川:“……”吃过早饭后,孟川他们便要离开了,靳北拦着没让江向笛去送,自己去送了。孟川便想着靳北大约有话跟他讲。因为叶藏和陶瑞各自有司机来接,靳北安排了人送孟川回去,在上车前,他拿出了一份文件,开门见山道:“这是我集团的股份转让协议。”孟川觉得他和靳北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以聊:“给江向笛的?”靳北:“你是他的律师。”他原先答应了江向笛要养他,不是在开玩笑。孟川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转交给他?”靳北认为江向笛不会收,毕竟当初离婚的时候,江向笛连他的黑卡都没拿。他说:“如果江向笛不收,百分之五的股份会保留,协议永远有效。”孟川顿时明白了,协议授予人只有江向笛一个,江向笛拒绝,他可以代为签订。所以这个东西对江向笛是百分百有利的,孟川在律师干了的时间也算不短,知道这些利益至上的资本方是多么的难搞,对上了几乎没有胜算。而少见这样,主动退让和让自己成为不利一方的。“小江不是会愿意接受你这样的付出的,他就是那样你给一分好他就要拿出来还给你的人。”孟川说,“但是我还挺想做这个恶人,他要是不愿意,这百分之五我给他走法律途径划分给他。”-在庄园里休息一周时间,两人便回了湾上风华。回去后不久,靳北在公司露了个面,很快压下他所有重伤不治的谣言,不但威风归来,很快被公司下属看见他手指上的戒指,订婚的消息顿时传遍了整个公司。不管昔日离婚真假的传言,靳北手指上一般都不带东西的,如今却戴了个戒指,从未脱下过,所以……更像是在秀。同样的,江向笛手指上套着戒指,是靳北那天晚上给他套上去的,设计淡雅大方,镶着钻石,低调奢华,主要是江向笛手指细白修长,套上去了便很难移开目光。好几个晚上,靳北都情不自禁去亲吻他的手。江向笛虽然答应了他,只不过因为生孩子的月份大了,靳北便也不着急着领证和结婚,安安心心等日子来临。以至于他除了每日处理必要的公司事务,只琢磨着怎么给江向笛养胎。因为肚子大了,江向笛低头都没法看到自己的脚,走路非常不便,他身边时刻都需要有人陪着。同时他还穿上了托腹带,但身体重量还是得他自己承受着,故而越发不愿意运动了。光是晚饭后去花园里散步,他都能跟靳北磨上小半个小时。比起江向笛偶尔的小脾气,靳北根本挡不住的是这人的撒娇,比如说现在,因为不想出门而抱着他的腰钻进他怀里,说:“不去了,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靳北心一软,和缓道:“医生建议多出去走走,对你和宝宝都很重要的。”江向笛埋着头:“肚子太重了,我想睡觉了。”后期本来就容易疲惫和感到劳累,再加上后半夜和早晨期间,江向笛总会频繁起来上厕所。不光是他睡不好,每次都会陪着他一起去的靳北也没法睡好觉。他继续哄道:“听话,乖,我陪你一起,就走两圈就回来,去看看开了的广玉兰花好不好。”江向笛:“不好。”靳北顿了顿,把人的手臂抓回来按住,直视江向笛的眼睛,态度陡然强硬:“我抱你出去还是自己走,你选一个。”也不怪靳北狠下心,他说:“不散步就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这样下去你身体怎么办?”江向笛很委屈:“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