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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的那个商演我不去了,违约金该赔多少就给节目组赔多少,我先走了。”他当时就很惊讶,那个商演,蒋旭也会去,两个人的纯粉和cp粉为此掐了好几天了,这会儿他却突然说不去,是和蒋旭发生了什么吗?卓斯亚本想等他心情稍微好些再问他,可谁知道,再见面,林安澜就大大方方的和他说,他失忆了。他说的一派坦然,似乎并没有因为失忆造成什么困扰,只是可怜了卓斯亚,本来就疑惑不解的事情这下更成了世纪之谜。算了,卓斯亚收起了手机,别人的爱情,他插什么手呢?蒋旭如果有心,那么,怎么也该发现异常了。而如果他没心,那就更怪不得自己了。他转身进了卧室,准备陪老婆睡觉。程郁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安澜正坐在床上玩手机,他凑过去坐在了他旁边。林安澜见他还拿着毛巾擦头发,跪坐了起来,拿过了他手上的毛巾,帮他擦着头发,顺道告诉他,“我经纪人刚刚给我发微信了,我们应该是同一档综艺。”程郁对此毫不意外,却还是装出了一副惊喜的样子,“真的?”“嗯。”林安澜点头,“所以我在思考一件事情。”他停下了擦头发的手,歪头去看程郁,“等过一阵儿我们就要一起去录综艺了,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该让经纪人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啊?不然他们都不知道,以后出现什么情况也不好公关。”程郁没想到他竟然会和自己说这种话,一把把人从身侧搂进了怀里,兴奋道,“你要是愿意,我求之不得。”林安澜失笑,“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情虽然不能让网友知道,但是经纪人必须得知道,不然容易出事。”“那等录节目的时候,我们告诉他们。”“嗯。”程郁开心的低头去亲他,蹭着他的鼻尖道:“宝宝真好。”林安澜任他亲着,伸长手继续给他擦头发。程郁看着他,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头发上不断擦拭着,慢慢去亲吻他的脸颊。等到他的吻从脸颊一路向下,吻到林安澜的脖颈和肩膀时,林安澜这才意识到危险,软声道,“头发还没干呢。”“不擦了。”程郁解开了他的衣扣,亲吻着他的下颌和锁骨,“反正一时半会儿睡不了。”他用力抱紧了林安澜,细致的亲吻着他,没一会儿,衣服就到了床边,明亮的灯光下,能看到白皙的肤色在床单和被子间若隐若现。林安澜勾着程郁的脖子,仰头任他亲吻。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眼里似有水汽,他小声的叫了一声程郁,咬了咬唇,泄出了一声柔软的呻吟。他伸手摸了摸程郁的脸,程郁抓住了他的手,去吻他的唇。林安澜反扣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轻声道,“轻点。”“好。”程郁温柔的回应着,缓了自己的动作。林安澜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抱着他,在一切结束后,他蹭了蹭程郁的脑袋,软声道,“你亲亲我。”程郁毫不吝啬的吻了他许久,紧紧的抱着他,又抬起手,耐心的帮他揉着腰。他看着林安澜红晕未消的脸,只觉得不够,心里的欲壑并没有满足,勾着他还想再来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然而林安澜明显已经有些困了,程郁不想折腾他,所以安抚着心里的野兽,让自己慢慢平静了下来。“要去洗澡吗?”程郁问他。第六章林安澜不太想动,可是偏偏程郁这次没有戴套,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瞪了程郁一样,嗔怪道:“都怪你。”程郁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好脾气的哄他道,“嗯,都怪我,我没有定力。”他抵着林安澜的额头,眉眼温柔,眼里满是深情,“不过也不能全怪我,都怪老婆太迷人,才让老公不做人。”林安澜被他这话说得哭笑不得,气得掐了他的腰一下,“再胡说!”程郁捞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哪是胡说,我老婆就是全天下最温柔最体贴最好的男人。”“你自己不是吗?”林安澜笑道。“我哪能比得上你。”程郁抱紧了他。他掀开被子,抱起了林安澜,“走吧,帮你弄出来,然后就睡觉。”林安澜推他,“我自己走。”“那不行,只有渣男这种事后才让自己的老婆自己走。”林安澜简直拿他没办法,“你怎么歪理这么多啊。”程郁笑道,“因为喜欢你啊。”他看着林安澜,温柔道,“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程郁抱着他重新冲洗了一遍,两人才再次回到了床上。林安澜已经困了,程郁看着他闭上眼了,就没有和他说剧本的事情。他关了灯,林安澜惯性往他怀里蹭了蹭,低声道,“晚安。”程郁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然而他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桌上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程郁拿起来看了一眼,瞬间清醒了过来。林安澜皱着眉,小声的嘟囔道,“谁啊?”程郁安抚的在他眉心亲了亲,“没事,你继续睡,我去接个电话。”他按了静音,没有开灯,就着手机的光亮出了卧室门。临出门前,还不忘帮林安澜掖好被角。程郁一直走到书房的阳台,才终于把电话接了起来,“说。”“蒋旭今天去见了程总。”“然后呢?”“他们谈了很久,他直到晚上才离开。”“还有?”“没了。”“他没有联系林安澜吗?”“没有,他曾经给林先生发了微信,但是没有发出去,之后就没发了。”程郁觉得奇怪,那为什么不打电话呢?蒋旭应该知道林安澜把他拉黑了,为什么不打电话联系他呢?“还有其他动作吗?”对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他在昨天,见到了程老先生。”程郁嗤笑一声,“他可真是坚持。”“所以程少,你打算怎么做呢?”“我为什么要打算怎么做?”程郁反问道,“我打算冷眼旁观。”“程少……”“好了,”程郁打断他,“我自己有分寸,不用给我出主意。”“好。”“那你继续盯着他,有事随时联系我。”“好。”程郁挂了电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夜已经很深了,黑漆漆的,浓墨一般,唯独天边的弦月,高高挂起,还朦朦胧胧的散出自己的清辉,虽不重彩,却也别具滋味。程郁点燃了一根烟,刚想抽又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