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解药
霍渊慌了神,于是也没发现,锦婳是何时退出殿,那张挡在他和淼淼之间的屏风,是何时被撤下去,殿外的宫人,又是何时全都消失不见。 再度抬眼,看到的,是床帘被风不时吹起,若隐若现的,是那具只盖着薄毯的女体。 妖娆,妩媚,像个噬人心魄的鬼魅。这是霍渊看清床上的淼淼后,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则是,她在勾引他。当着他的面摸自己xiaoxue,同时还仰着脖子喘息不止,赤裸裸的勾引。 霍渊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他垂下头,站起来准备走,却不知怎地迈不开步子,反而咬牙艰难道,“太妃,臣还未走,您......” “该自重些。” 床上的人儿忽而笑了,霍渊额头上冒出虚汗,他握着拳头,只听淼淼问他,“将军为何想要香料方子?” “臣,有头疾。” 淼淼又笑,伴随着她的喘息,那笑声像道钩子,钩得霍渊心痒又发慌,“如今将军知道,那不过是本宫的体香,将军日后,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不能碰她,只能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忍。不过是继续忍罢了。 想是这般想,可是心里有个地方却默默提出反对的意见。忍?你还能忍得住吗霍渊?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在皇帝面前自曝其短?苦苦讨来一个机会与她见面,就这样,结束吗? “霍渊。” 床上的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接着,她转过头,望向他,也问他,“为什么不试着,得到我呢?” 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了。 “那天,你吻了我好久......”女子的眼睛里逐渐漫出泪水,像是回味,又似怨怼,“为什么后面不再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呀......” 疯了。 当自己疾奔过去在床上压住她卖力亲吻时,霍渊想,他是真的疯了。 淼淼后脑勺被霍渊托举着,她的红唇几乎是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粗鲁的对待,这个莽汉,情欲浓重,又被她刺激到不行,简直是蛮横刻薄地在她唇上磨蹭,吮吸。淼淼脖子都因着他粗鲁的吻而被迫后仰起来,用手推了推他,结果反被举至头顶,淼淼被吻得渐渐喘不过气,“唔嗯停、停会儿......” 霍渊依言停下,却是转换了目标吮吸起淼淼的脖颈,淼淼仰着头,被他灼热的吻刺激得身下再度吐出了潺潺春水。 双腿间有硬物抵住,淼淼艰难地伸出一只手环住霍渊后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向下解开了霍渊腰带。她继续向下摸索,只是待掌心碰上那guntang的物事后,整个人便是一颤。 好大。 淼淼用上两只手去抓握都感觉自己抓不稳,她心跳忽而加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霍渊,喘息着问他,“你怎么,怎么这么大?” 霍渊没有回复淼淼,他只是压下来,再度厮磨啃咬起淼淼的唇瓣,爱欲深沉,掠夺欲和占有欲被连带着激发,淼淼受不住霍渊这般密密麻麻的吻,她胸口激烈起伏,两腿上抬夹着霍渊腰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 混乱而yin靡的纠缠中,霍渊那物已经贴着淼淼xue口摩梭起来,淼淼偏头躲闪开了他的吻,但她还抱着他,只是喘息越来越重,重到霍渊听得又被刺激了一下。 “水这么多,你这是馋多久了?”男人摸了下自己的茎身,水润得不行,全是她的yin水,怪道常言总道女人是水做的。 淼淼脑袋埋进霍渊胸口,她掐了把霍渊后背,喃喃道,“你管那么多......” 呵,不管,馋男人都馋成这样了,如果不是被他赶上,她打算后面找谁?元宏,还是慕容煜? 被压抑许久的醋意蓬勃起来,霍渊伸手在淼淼xiaoxue里抽动试探,太紧了,明明内里已经水汪一片,却连他两根手指都受不住。 霍渊额头上坠下细汗,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勉力开拓,结果刚进去,就被淼淼的媚rou夹得动弹不得。 顾不得许多,霍渊牵着淼淼手扶住自己茎身,他将硕大的圆端抵进去,接着吻着淼淼侧脸哑声道,“怕伤到你,所以给你选择,愿意吃多少进去,都由你。” 淼淼心脏提起来,怔怔望向霍渊,结果被他抬起下巴就是强势地吻进。男人舌头长驱直入,强悍又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胯间之物亦是同样的强悍,偏偏乖顺地躺在她掌心,不动不弹任她施为。 淼淼垂眸,忽略掉心口莫名的悸动,随后抬了抬小屁股,又用手扶着霍渊茎身吞没了一小截。 好大。他真的好大。淼淼在心里喟叹,眼角却是无端滑落泪水。 xue口被撑到极致,那一瞬间,她有种会被撕裂的恐惧,可是药性上来后,她那忍耐多时的痒意席卷全身,逼迫她不得不又主动再吞没一截。 霍渊看着身下已经被吞没了一半的rou根,眸里晦暗难明,他亲吻淼淼的脖颈,锁骨,在她不断后仰着喘息后,又圈握住她的嫩乳开始吮吸。 男人温柔细致的爱抚让淼淼逐渐缓过来,她胆子渐大,双手揉了揉尚在体外的那截茎身,眉蹙起,咕哝了一句,“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来?” 霍渊眉心一跳,胯下之物都不由又胀大了几分,淼淼受不住,但她更馋,竟是挺身将自己送进去,这次,她自觉已经尽数吞没,便将腿架在霍渊腰上自行抽送起来。 霍渊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含咬着淼淼耳廓同她说,“淼淼,能不能......能不能再吃一点进去......” 他有些后悔前面放大话了,把主动权交给她想吃多少吃多少,可是,若是所有的都进不去就算了,偏偏一部分进得去一部分进不去,对比鲜明,简直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里周转不断。 淼淼困惑转头,“什、什么?” 霍渊只好牵着淼淼手带她去摸被她冷落的那截茎身,淼淼倒吸一口气,xiaoxue也瞬间夹紧吸嘬着霍渊欲根。 霍渊被刺激得闷哼出声,却见身下的娇娇儿这会儿惊恐地望向他,“为什么还有?” “明明,明明xiaoxue已经被你塞满了......”淼淼腿掉下去,小屁股也后缩起来,这一下,霍渊被吞吐出来的茎身更多了。 霍渊想,这是吓到她了,早年间征战和战友们一块洗浴时,霍渊就曾被他们调侃过,太大了,不止如此,长度也惊人。本钱太过雄伟,怕是女人又爱又恨得紧,或者说,大部分女人会害怕拒绝他。 霍渊也偷偷对比过其他男人的那物,最后他想,罢了,就这么着吧,比起发泄欲望将人弄伤,倒不如他自己忍着,或者,自己解决。 前头这么些年都忍住了,眼下已然发疯般抛却理智和她行欢,不能更疯了。不能,伤她。 霍渊咬着牙,汗越掉越多,他扶着淼淼腰,将自己缓慢抽出。淼淼被霍渊抱进怀里,男人拿捏着分寸,用手给她抚慰,同时吻着她唇角问她,“还馋吗?” 淼淼呜咽着,又听他问,“不馋了的话,我、我就走了......” 居然这么温顺地把自己摆到一个工具人的位置上,淼淼难得对男人生出一分怜爱,她看着霍渊,见他眼里全是对自己的珍惜,心里划过暖流,不由仰头吻上他侧脸,“傻子。” 她这样嗔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