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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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 我把卡扣扣在散兵脖颈上。 “这他妈又是什么东西?!” 散兵竭力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只被猎犬咬住脖子的野兔。 可惜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已经被项圈牢牢锁在实验床上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用手去掰它,”散兵刚抬起的手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极其叛逆地伸向项圈。“这里面蕴含的能量不是你这个伪神的失败品能承受的。” “多托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耸了耸肩。 “一个能让你的脖子更好看的东西罢了。”散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在回答他的问题。 我转身启动了装置。 过不了多久,项圈就会在他的脖子上烙下纹路,并且是神经性的。 散兵嘶嘶地直抽冷气:“好痒……好麻……你!呃……快给我停下!” “斯卡拉姆齐,我认为你缺少应有的对我的尊重。”我把挡位推到最高。实验床上随即传来一声闷哼。 “我本打算给你刻下神纹。但他们说,你对此极其抗拒。”我戴上手套,居高临下俯视他。“那明明可以给你带来极大的力量。我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不会浪费时间在小孩子的闹别扭上。所以我选择换一种,人们把它称之为—— yin 纹。” 我看到散兵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于是我便极其愉悦地大笑起来。 “享受这一切吧,斯卡拉姆齐。” 我自动忽略掉那些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手指从脖子上的项圈一路抚摸到下颌,脸颊。顺便狠狠掐了一把白得超乎常人的脸蛋。 “你们可以进来了。” 静候多时的实验助手们低着头鱼贯而入。 “脱了他的衣服。”我言简意赅地下达指令。 “你要干什么?!停下!我说停下!” 几双大手伸来,散兵怒斥着缩向一侧。 “再不乖乖听话就把他的手锁回去。”我扔给他们一串钥匙。为首的人迅速把他的胳膊套进铁链里,挂在床边。 “记得实时记录他的情况。对了,在这期间,想摸或者想怎样的话,请随意。” 那三人还是低垂着头,余光却瞟向一丝不挂的散兵,并且咽了口口水。 说完我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退出了实验室。 临走时,从背后传来一声“多托雷我□你□□”的嘶吼。 休闲时间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直接去拜访了富人的居所。 “至冬科技。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比元素力好用。也就适合给没有神之眼或邪眼的人了。”他笑吟吟地把一个皮袋推到我面前。 “神之眼可比不上我的研究。” 我并不想对他的话多费口舌,伸手去拿时,富人一把按住了皮袋。 “弄到它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挑眉看了眼富人。 “哦呵呵呵当然。只是……”富人依旧一副眯眯眼的笑脸,“那位,很关心散兵和神之心的兼容性。” “正在提高。我的实验你们难道不放心?” “好好好。”富人松开手,半举到空中。我收好皮袋告辞。 “别把他弄死了。”临了他说。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回复。 实验工程完成的预估时间是十小时,我特意晚了2小时进去。 那三个杂虫已经收到我的指令离开了。散兵躺在实验床上,双腿被打开成一个很夸张的角度,下面的xiaoxue还在翕合流水。大概刚开始没少反抗,一双手直接被铁链锁住绑在了头顶。那双之前鲜活左右乱转的眼珠次课只是怔怔地望向空中,甚至破天荒地对我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多么美丽的景象,如果不是光线太暗无法显影,否则我一定要拿留影机照下这一幕,洗出来当作给散兵信徒的入教传单。 “让我们来看看实验报告。” 那张报告单被好心地贴在散兵的小腹处,上面还溅了些不明液体。统一印制的崭新单子上满满地记录实验数据。散兵曾经说我这是恶趣味,就像我明明有自己的居所,但每次都要在实验室做。 我捏着一角提起来,一字一字地念。 “蚀纹进度:100% 勃起次数9次 自发射精次数6次 “失禁次数——年轻人还真是有活力——1次。” 散兵的眼睫颤动了几下。 “昏迷一次,失去自主意识一次,级别,B级。” 我勾起了嘴角“斯卡拉姆齐,呵。看来刻纹的作用很明显啊。” 散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我。”我扒开他的眼皮,卡着他的脸,强迫他面对我。受着项圈的限制,我只能把他的头抬起来几厘米。 “我不想成神了。让我走吧。”散兵嘴唇微动。 “让你走?你想得倒轻巧。”我松开手,散兵的头撞回床上。“我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妙的实验对象。愚人众也不会。” “所谓的成神都是谎言。对吗。”散兵的眼神又逐渐涣散。 “一个人偶,居然奢望拥有绝对神性。”我嗤笑一声。“不过你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至少在我的实验下,你可以企及神明的力量。” “那到时我一定要先把你千刀万剐。” “我很期待那一天。” “咔哒”一声,我把卡扣打开了。纹路发着微亮的光,实验很成功。 我痴迷地盯着散兵脖子上的纹路,俯身啃咬着颈上哪块rou。 散兵的手还被锁着,只能徒劳地扭动。 “神之心的容器……那么也一定能容纳我的性欲吧。” “多托雷!不行!你不可以!” “哦?为什么?”我的双手滑到他的双乳,隔着手套反复揉捏rutou。“别人可以cao,我却不可以?” 他的下面已经微有抬头的趋势,我一把握住,“你这不是……”我贴近他的耳朵,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说完我便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xue。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 散兵闷哼一声。 xue口很湿润,直接吞入了我的手指。 “看来他们已经把你cao熟了。”这几个实验助手倒是牢记实验规范,临走时还把“实验器具”清洗地干干净净。 “稻妻时局动荡的时候,雷电影却给了你这么一副漂亮的皮囊。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呢?”我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三指也毫无滞涩。 “斯卡拉姆齐。”我叫他的名字。 “你该去当军妓。”话音刚响,我重重按下内壁凸起的一点。一声呻吟从他嘴里溢出。 “毕竟,神明的职责就是满足子民的愿望啊。呵呵。”我拍了拍他的臀瓣,嫩白的rou左右乱晃。“你猜会有多少人拜倒在你的脚下,希望能cao一cao你?” “我的信徒……绝不会……”散兵紧咬的牙关里迸出几个字。 我不屑地说,“人类的本性就是恶。把美丽的东西亲手毁掉是人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更何况对象是你,我美丽的斯卡拉姆齐。” 桌上有一个直径很大的针筒,我拿起来插进了他的后xue。 “夹住。” 当时,把散兵改造成伪神的任务 ,很大程度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虽然也没有人能比我更胜任这项工作。 我一直对他抱有格外的关注和期待。除了因为他人偶的身体构造(这一点占比很大,我很希望能在他身上解剖、实验),还有便是他这副被我亲手塑造出来的性格。 整日如诱饵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像我曾经解剖过的一只张扬的瞑彩鸟。简直是在诱惑人把他cao哭。 这样的感情,我不知道称之为什么,它和我对实验和真理的追求并不一样。不管怎样,至少不能称之为爱。我甚至制作了我的切片来研究我的这种情感。 实验床的头部有一个上调的角度,我跨坐在他面前,性器刚好能戳到他的嘴。 “滚开!”散兵厌恶地喊。 既然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不如用另一种方式取悦我。 我放出性器,捅入他的口腔。散兵多余的话语全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嗯嗯的声音。 “我劝你最好不要加多余的动作。别忘了我的实力在你之上。” 散兵当然不会听话,他刚准备用牙咬,我便从身侧的皮带掏出一把火枪抵住他的额头。 “最新制式的。和元素力一起使用威力惊人。” 冰凉的枪口触碰的一瞬,散兵往后瑟缩了一下,我趁机顶到最深,几乎顶到喉壁。 散兵眼角有生理泪水泛出,被绑住的双手带着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由于实验床的角度,我可以直接刮到散兵的上膛,每次撞在口腔上壁时,都会引起一阵阵紧缩。散兵越是想把我的yinjing吐出来,我进的越深。 我掐住他的脖子,力度慢慢加大。啊……好想掐断这美丽柔弱的脖颈啊,可惜现在还不行。 窒息的呼吸困难让散兵喉壁扩张的更大。身下的人发出不知道是求救还是辱骂的声响。我把手枪插回身侧的皮袋,抓着散兵紫色的头发,用力数个深喉,射在了他的口腔。 我松开脖子上的手,散兵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被嘴里的jingye呛得咳嗽不止。 要是吐出来便会顺着床流到自己身上,而他又宁死不会咽下去,最后竟是咳得顺着嘴一路流下去,从脸一直流到脖上的神纹。 “看来你很喜欢啊。” 回应我的是一阵咳嗽和干呕声。 “你真恶心。” 我不置可否,抬起他的腿,猛地抽出后xue的针管。 “呃啊!!!” “斯卡拉姆齐,你流了很多水嘛。” 我举起针管,欣赏上面拉丝的肠液。 “简直天生被草的命。”我把他的双腿折起来,扶着性器蛮横捅入那处xiaoxue。 “不要不要……不可以!……”散兵凄厉地喊着。 被玩了十多个小时的xiaoxue依然很紧。我把他的腿搭在肩上,缓缓送入露在外面的部分。 “多托雷,我要杀了你!!——嗯啊——”话音未落,我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这使得叫喊的尾音一转,变成了变调的呻吟。 “你的yinjing比你的嘴要更加诚实。”我评价道。现在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已经涨得挺立,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不要夹腿。”我又是一记抽在他的臀上。蚀纹能放大所持者的感官。“嗯啊……”散兵再也忍耐不住,颤抖地射了出来。几滴白浊溅到了小腹。 “我之后应该在这里也印个yin纹。”说着我低头舔去散兵小腹上的一滴白色液体。然后一路往上,含咬着右乳。散兵不自觉地扬起身子把乳尖往我口中送。胯下的动作并未照顾散兵的不应期,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直插到底,囊袋拍出“啪啪”的声响。撞击的yin靡水声在并不大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散兵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我发狠地捣弄最敏感的软rou,流出的黏腻液体打湿了实验床。现在散兵已经没了刚开始的桀骜,随着我的动作颠簸沉沦,一双紫瞳眼神涣散,手腕已经被磨出了红痕,十指不断地蜷缩又撑到最大。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来。现在的状态恐怕不必在深渊重伤时好多少。无论我如何啃咬那块蚀纹,他的自主意识只减不增。 我摸了一把交合处,yin液几乎被磨成白色的泡沫。我搓了搓手,把它抹在了散兵的嘴角,然后满意地欣赏我的这幅作品。 我已经把散兵调教得每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便会有极大的反应。于是我贴近他,身上的衣料把他笼罩在下面,摩擦着他的身子。我笑着开口:“斯卡拉姆齐,你做的很好。” “呜!……”散兵极其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盯着那口后xue猛一下绞紧。视觉、感觉、心理的三重满足,我射到了散兵体内。 散兵yinjing弹了几下,但已经稀稀疏疏射不出什么了。这可不行,还远没有结束呢。 我双手拉扯着两乳,人偶不会轻易受伤,怎么弄都可以。于是人偶的胸部布满了我的指痕,乳尖也鲜红地好像要淌出血。 “不要……不要了……”散兵哭诉着。 “为科学献身吧。” 我把他翻过去,发疯一样顶入。铁链被绕了一圈绑得更紧,散兵上半身几乎悬空。 又是百十次抽插,散兵全身痉挛着,瞳孔几乎要翻上去。我把他的脸掰向我,抓着他的紫发,吻上了他的唇。准确来说是咬。 散兵崩溃地呜咽了一声。 他失禁了。 人偶一动不动地躺在满床yin靡中。脖子上的蚀纹亮度已经比原来大了十倍多,在阴暗的屋子里照亮了散兵的脸。 散兵的双眼如福尔马林溶液里的标本,毫无生机。 我把实验床的角度调平。散兵因为被cao得位移,头已经超出了床的顶部,仰着耷拉下来。半张的嘴还没闭上。 像一只被打到岸上的鱼。 一阵风吹过来,窗帘被吹开一个缝隙,一束光洒进来,正好照在散兵脸上。 那道光清楚地打在散兵的上膛。 ——那里糊满了我的jingye。 我走到窗户旁,“唰”地拉上了窗帘。我的实验室里不能见光。 散兵脸上的暖色消失了,只剩蚀纹诡异的幽光。 我慢慢踱过去,打开了铁链。被吊着太久的胳膊无力垂下来。我把散兵扶起来,像小孩子摆正布娃娃。 “斯卡拉姆齐,抱我。” 他没有动作。 我毫不在意,拉起他的胳膊环到我肩膀上。 放上去的一刹那,散兵周身电光噼啪炸响,他迅速地抽出我腰侧的皮袋,跳到一角举枪对着我。 “即使我不能毁灭这个世界,我还可以毁灭你!多托雷!!!!” 散兵推出来弹膛,六个弹腔,里面只放了一个子弹。散兵几乎撕扯着从袋子里掏出五枚子弹,全部上膛。 我盯着他的动作。曾经他率领过愚人众,对这种武器很熟悉了。 “付出代价吧,多托雷!” “嘣嘣”两枪。伴随着雷元素力,直中我的心口。 大量的血涌出。太干脆了。如果是我,肯定会一刀一刀展开每个器官细细观察。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我靠在实验台边,笑着看枪口后的散兵。 “……当然不。”散兵拿着枪的手缓缓垂下。 然后手腕一转抵住自己的上膛。 “所以我决定自杀。” 又是“嘣”地一声,散兵决绝地扣下了扳机。这次他没用元素力,大概是不想死在雷元素里。 “自戕的神明……有意思。” 预想中的终章并未到来,散兵全身血液都凝滞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竟然还没意识到。”因为失血过多,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你以为你那么放荡的精彩表现,是拜yin纹所赐?可惜啊,并不是。我给你刻的,可是神纹。” 散兵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所有都是你骨子里的本性。当自己的意识丧失到一定程度,配合上我这么多天的实验成果,便能达到近乎神明的境界。”我慢慢靠着桌子往下滑,捂着心脏坐下来。“伪神……再加上人偶……想寻死?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着躺在血泊里。 散兵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他跪倒在地,发出了一声临死的动物般极悲痛的号叫。 真是有意思,从前想成神时,煞费心思,求而不得。如今不愿意了,反而终于成了神。 散兵抖着手爬到皮袋子边,哗啦啦倒出来剩下的子弹,胡乱抓起一把给手枪上膛。 那是我怕几枪结束不了我,特意多放的,但没想到实验很成功,火枪承载上元素力,已经足够敌得过我这个切片了。 “啊啊啊啊啊————”散兵崩溃大喊着,疯了似的朝我连续扣动扳机,然后扔掉了枪。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杀死的只不过是一个切片罢了。全盛时期的我并不在此处。 我的任务只是改造散兵,哦,顺便面对我和他的感情。“如觉异常,必要时可自毁。”这是我对自己下的指令。 一个反派,应该有一场华丽的死亡。 我躺在地上,看着散兵跪在地上崩溃大哭,脚下是我心脏流出的猩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