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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著,一遍一遍点燃火苗,一遍一遍因为种种原因熄灭。就在他做著这麽没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眼泪莫名地从眼眶中溢出来,滴在拿著香烟的手背上。──“不排除随时死亡的可能”。死了会怎麽样呢?不过是见不到吧,见不到会怎麽样呢?见不到就是见不到了而已。见不到了就是见不到了,就是要说再见了。身体被人抱住了,手中的香烟和打火机都掉到了地上,一成不变的樟树印在上杉不转动的眸子里面。“如果很痛苦,就要互相抱住。”中川的手臂依旧瘦弱,“上杉君不要这样,这样的话……连我也会害怕死去的。”手指垂在地上,冰凉的水泥地面带著秋季的特殊寒冷,上杉茫然地看著面前扩张的枝条。“我喜欢上杉君。”“不要这样安慰我。”平静地吐出这句话,上杉控制住那没有理由的泪。“上杉君会为我而难过,我却在,伤害上杉君。我连名字也记不住,但是上杉君却认识我,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住在哪里,知道怎麽送我回家。为了我这种人,上杉君重复同样的事情,这是不公平的。”“被忘掉了我可以再次介绍自己……”“上杉君这麽做有意义吗?”“没有意义,又……能怎麽办呢?……我喜欢你……”最後那四个字细小到上杉自己都听不见。“我下一个小时会忘掉现在的事情,上杉君还是会笑著和我说话;我死了也不会觉得难过,但上杉君没有得到任何东西……这麽做,真的没有任何意义。”“让我喜欢你……拜托你……”就算努力地控制著胸膛里刺入骨质之中搅拌的疼痛,还是没有办法改变眼泪滴落的速度。‘求求你爱上我。’──永远也无法奢求的愿望。但自己爱上他并不是什麽不能被原谅的事情吧。恳求的话,会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时限只有一个小时。过了这一个小时要怎麽办呢?笑著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吗?‘我叫上杉郁叫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上杉郁。’本来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上杉君,告诉我名字的时候,也告诉我你喜欢我吧。我会认真考虑喜欢这件事情。”“你明明可以轻松地活下去……”“明明可以轻松活下去的人,是上杉君。”要背负的东西,本来都是自己的责任,原先没有什麽可怕的地方,现在却被敲上胆小鬼的烙印,以至於无法自拔。他死去的时候,自己也去死吧。那麽,就不用说再见了。“zuoai吧。”袭击心灵的疯狂被面前黑色眸子的男人用言语挑拨开来,便忌惮到无法泯灭的地步。2323交缠的掌心纹路,穿刺著心脏间对於死亡和痛苦曾经的理解。竭力地奔跑,握紧对方的手。视网膜上闯入秋季傍晚的树林,腿上的皮肤随即被划破,呈现出秋季果实的鲜豔色彩。奇怪的是并没有疼痛的感觉,终端的痛神经被不知道什麽的情感麻痹了。他们喘著粗气在大树下面坐下来,像孩子般紧紧拥抱、蜷缩。上杉把额头放在中川的膝盖上,形成弧度的身体带著热忱的悲怆:“很久之间我和你一起来过这里。”“我不记得了。”“不要紧。”接吻的温度和角度都是陌生的,不仅对中川来说是这样,对上杉来说也是。舌尖与牙齿接触时出现的血腥味道,似是非是地挑拨著情欲,也触动难以泯灭的悲观情绪。什麽都是无法保护无法确定的,中川下一个小时对他的看法,中川明天的表情,中川能活下去的可能。如果他死了,自己也去死怎麽样呢?严肃的问题在心中轻松地提出,上杉不觉得有什麽不对。但是,是不是要在死亡之前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呢?找出意义这件事情,总是习惯性地出现在一个事物消亡之後。在葬礼上念著那个人的一生,对这个人本身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定要听完中川葬礼上的发言再去死,让那些话成为无所谓的记忆之中的一部分,分散到死亡的躯体当中。中川会被怎麽描述呢?而也想去死的自己会被怎麽描述呢?有人温柔而细心地吻著他的嘴唇,拉回了上杉分心的思考。牙齿和牙床上是血腥的气息,但舌尖又是甜到咽喉痛的味道。在口腔的最深处纠缠,不断地吸吮著对方的舌,混合彼此的唾液。中川的接吻技术非常拙劣,上杉引导著他的嘴唇和舌尖,在他的整个口腔中留下自己的痕迹。接吻之间细微的呻吟催起本已狂躁的情欲,他拉开中川外衣的拉链,撩拨到地上,从衬衫下面伸手过去探著那个凸起,按压著细小的存在。“嗯……”压抑著的呻吟从中川的鼻腔里传出。上杉拉开中川的外裤拉链,可笑的棉质触感内裤包裹著稍微有些抬头的小小欲望。只是接触到了一点,那压抑著的呻吟就加重了。用手拖住情欲的象征物,中川的脊背弓了起来。“啊……”上杉看著他不安的眼睛,将头靠在中川的肩膀上,对著那被头发遮起来的耳朵说道。“不用害怕。”中川摇摇头,他的头发划过上杉的脸颊,撩拨起更加旺盛的欲望。“这里不会有人看到。”安慰之余,上杉解开中川的内裤上的扣子,快要完全勃起的性器出现在上杉的眼中,那是并未久经情事的色彩和诚实到颤抖的反应。只有自己可以对他做这种事情,上杉这麽想,他把中川的性器握在手心,热度在摩擦间上升。逐渐变硬的性器顶端渗出了粘液,中川的呻吟也变得更加诱惑。“上杉君……”用手爱抚著中川的性器,接著往後面探去,在那里,狭窄的入口抗拒著他的动作。“啊……哈……”中川充满情欲的眼睛半闭著,从嘴唇中溢出生疏的呻吟,有些恐惧地试图扭开身体。他的任何表现都青涩到极致,带著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恐惧。中川潜意识中的恐惧,都是上杉赋予的。当时用力地折磨著这具身体的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呢?上杉看见了中川手臂上的伤口──他是用刀子划开这个可怜男人的手臂的。没有任何挣扎。他只记得男人流著泪的可怜的脸。或许还有,那被粗鲁对待而留下的血液,那捂著嘴哭泣颤抖著请求自己宽恕的声音。声音和影像在上杉的脑中纠缠起来,从耳膜到耳轮深处涌现出的洪水般的冲击,直冲入脑,立马抢占了所有脑细胞的位置。随即,膨胀,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