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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变:“你师父该打,你且去吧。”像是如蒙大赦,王屠子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酒楼,青衣人的目光却还停留在地面上那几点深色的水滴上。方才他就是用这几点茶水将王屠子打倒在地的?看来这人的武功比自己预料的还要高些。“你叫什么名字?”他愣了半晌才意识到白衣客是在问自己。“左玄歌。”说话间,左玄歌撇过了头看着司徒凛月那一双并不带多少感情的眼睛,左玄歌并不怕他,但也知道,他这个时候问自己的名字,一定有所图,既然他方才帮助了自己,那么索要些酬劳也是应当的。想着这些的左玄歌也同时想了另一个问题,自己有什么可以偿还他的呢?“走吧。”话音未落,司徒凛月的身影已经越过左玄歌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左玄歌没有动,雪白的身影到了门口又折过身来:“还不走?”“去哪里?”左玄歌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他不习惯盲目跟着别人走。“珩羽山。”“去干什么?”“自然是行拜师礼。”司徒凛月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并不真切,却偏偏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左玄歌其实知道,就算有光,那张脸上也一定是面无表情。左玄歌心里犯了难,这倒是个实心眼的人,他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只是在利用他才叫他师傅的吗?虽然知道他武功不俗,左玄歌心里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当真拜他为师的,但是这个表情肃然言辞冷漠的人实在叫他猜不透,而他武功之高更是让他难以揣测。左玄歌缓缓迈开了步子,终于还是跟在了他的身后。左玄歌望着眼前的白色身影,心里却盘算着如何脱身,他一向很能够忍辱负重从长计议,倒是不介意花点时间跟他周旋周旋。一前一后两条长影,司徒凛月始终一言不发,左玄歌实在有些受不住,只好随便寻着由头说话以缓解尴尬:“司徒先生……呃,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司徒凛月淡淡瞥了他一眼:“叫师父。”左玄歌唇边的笑略收了收,现在的江湖高手收徒都这般随便了么?跟着这便宜师父出了城,往郊外走了去,上了一座名为“珩羽”的山,行至中途,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司徒凛月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看着他:“轻功?”左玄歌忙摇头:“不会。”从方才的打斗中司徒凛月已看出他不会武功,这一问只是为了进一步确定,他虽不会武功,但在躲闪王屠子的拳脚之中所展露出来的身法却着实不俗,若是打小好好教导定能成为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他为他的天赋异禀白白浪费而叹息。见司徒凛月突然叹气,左玄歌一颗心紧张起来,莫不是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恼了他?他要在这荒郊野外地杀了自己不成?他心中优思未定,就感觉到腹部被抵住,整个人被司徒凛月扛在了肩上,司徒凛月几个纵越便带着他掠上珩羽山顶。脚一沾地左玄歌便捧着腹差点没把今儿个的早饭给吐出来,一言不合就乱飞,这个师父也太任性了。等他抬起头来,便看见面前一块一人高的巨石挺立,剑尖划出来的痕迹龙飞凤舞地描着“珩羽派”三个大字,再往前三丈便是一扇大门。门口蹲着一个童子,从门洞里已能将里面的庭院看个大概,看这院子的规格竟还比不上荆凤城父母官的宅院,可见这珩羽派显然人丁并不兴旺。司徒凛月正要朝院落走,左玄歌跟在他身后有些犹豫地开口:“师父,能跟你商量个事吗?”“说。”“下次带我飞的时候,能别把我扛在肩上吗?很……很丢人啊……”左玄歌有些赧颜地挠了挠自己的脸,其实还很不舒服。那小童子正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目光中满满的不可思议在左玄歌看来就像是满满的嘲笑。“哦?难道你想我用抱的?”司徒凛月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左玄歌愣了一瞬,仔细盯着师父如常的面色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别……那你还是扛吧。”“下一次,你就该自己飞了。”左玄歌看着他跨进门里,脚步顿了顿,反复咀嚼这他的这句话,心里生出一丝怅然来。自己飞……吗?作者有话要说: 懒了一个月了,发文激励一下自己,要稳定码字了~~先来给大家排雷:1V1,双处,HE(一如既往),强强。(文中提到一些关于主角的风流传言并不是真的,后面会有解释)放心入坑(绝对不会坑→→没错,这家伙有完结强迫症,开的文一定会正常完结。)江湖故事,致每个人都有过的江湖梦~mua~☆、不速之客左玄歌抖了抖精神跟着往前走,进门之际只听司徒凛月对那小童子吩咐道:“东儿,从今往后他便是我的徒儿了,将后院的东边的厢房收拾了给他住。”“是。”被唤作东儿的小童毕恭毕敬地朝着司徒凛月的背影揖了一躬,扭过头一双眼睛极不礼貌地上下扫了左玄歌一眼,待司徒凛月走远了才十分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随我来。”左玄歌不禁摇头苦笑,这么一个小小童子已经如此会看人给脸色,可见这珩羽派实在是疏于管教。东儿领着他径直往后院走,左玄歌这才能发现,这座房子里头竟比外头还要寒碜些,外边好歹还有一个刻着“珩羽派”的巨石充充门面,里面竟只有简单利落的二进院子,前院很宽阔,想是为了练功方便,后院较窄,统共也只有十来间屋子。后厨里有个围着靛蓝头巾的女人掀开布帘朝他瞧了瞧,微笑着地颔首为礼后便退了回去。左玄歌终于发现自踏进这院子就萦绕在他心头那隐隐不详感觉的问题所在,这整个珩羽派竟似只有这三人,若除去这小童子和那干杂活的妇人,岂非是只有司徒一人?左玄歌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他实在想不到武功如此卓绝的司徒凛月门下竟然人丁凋敝至斯。“小孩儿,堂堂珩羽派怎的如此冷清,这儿只怕不是珩羽派总舵吧?”东儿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倒像他是他的大仇人似的:“你懂什么,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真正的大门派才不在意门面和人丁呢,况且我有名字,不叫小孩儿!”左玄歌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扬着抹灿烂的笑容:“东儿,那你给我说说,我上头可还有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因为他突然放低的姿态,还是他脸上那毫无城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