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上zuoai,好不好?
就在车上——zuoai,好不好?
跟朋友分手后,给林杨白发了位置,阳瑜窝在车里玩了三把游戏,时间走到晚上九点,地下车库空旷、安静,没有人来。她收起手机,怀疑他不会过来了,车窗这时候被轻轻敲响。 阳瑜笑着把车门打开,等林杨白坐上来,扑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在他脸上留恋。他的手放在她腰上,任命一般的,放空思绪,什么也不想。 她的手摸到他的腹肌,yingying的,手感美妙,一边摸一边说话,“你客人有没有生气?” “不知道。” 他的眼睛明亮漆黑,虽然他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相处久了,阳瑜能从其中看出轻微的差别,比如此时,他的心情应该就还不错,“你今天陪了她一天?” 她的手惩罚似的朝下移动,拂过灰色的棉质休闲裤,按在安静沉睡的巨物之上。隔着层层布料,就能感受到底下蛰伏的力量与隐隐的热气,她有些意动,“今天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车上——zuoai,好不好?” 她呼吸的热气洒在他脖颈上,本来就渴望的气息,毫无阻碍地扑面而来,林杨白腿上的肌rou都绷紧了,声音发哑,“真的?” 一看他眼神渐渐幽深,大有当真的意思,得意的同时,阳瑜连忙收敛,“说好的带你去玩,怎么能在车上浪费时间,我带你去逛逛夜市吧。” 市里的步行街,十点多钟,正是人来人往、流量最大的时候。车子停在路边,买了两杯冷饮,阳瑜递给林杨白一杯,他兴致缺缺,拿着没喝,默默跟在阳瑜身后一步远的位置。走了几步,发觉身边没有人,阳瑜回头牵住林杨白的手。 林杨白低下头,她的手纤细白腻,小小的,紧紧握着他,仿佛有无穷的力量给他。他张开手掌,跟她十指相扣,手心绵软,似乎连心也被她扣住了,灰暗的心底,生出隐秘的渴望。 路边有人抱着吉他唱歌,阳瑜挤到前面,跟着人群一起跟唱,她抱住他的手,将他拉下来说话,“我觉得你唱的比他好一万倍。” 林杨白嘴角勾了勾,控制住了,“人家唱得挺好的。” “在我心里,你唱得最好。”她在他嘴边吻了一下,笑得灿烂夺目。 上面的歌手看见了,问林杨白要不要给女朋友唱一首,阳瑜怂恿他上去比一比。怀里被塞进一把木吉他,林杨白调了一下音,歌手看他手法熟稔,拿过同伴的吉他准备伴奏。 他选了一首舒缓带着淡淡忧伤的情歌,阳瑜第一次看他边弹边唱的样子,整个人散发着势不可挡自信的光芒,有点忧郁又有点神秘,声音低沉磨耳,静静地注视她,好像无能为力看着爱人远去,压抑、疯魔。她轻轻扪住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 林杨白在掌声中走下来,牵起阳瑜的手,逃离了现场。阳瑜被他牵着跑,有种私奔的快感。 弯月更年不变挂在深色的夜幕中,河中的倒影破碎神秘,夜晚的风拂过面颊,温热的。阳瑜转身依偎进林杨白的怀里,感受彼此的体温,心情也是舒缓平和的。 回家的时候,阳瑜让林杨白先上车,过了五分钟她才回来,笑道:“你先闭上眼睛。” 鼻尖飘过来一缕花香,他睁开眼睛,面前是一束满天星,油皮报纸包着,新鲜美丽。 “送给你的。” 对上林杨白淡淡的不解眼神,她道:“我是不是第一个送你花的歌迷?” 见他点头,她笑意更浓,两人之间隔着花束拥抱,“那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粉丝。” 第二天早上回到家,林杨白把那束满天星放在床头,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手机上阳瑜来电,“到家了吗?” 她今天还是忙,所以没空送他回去,林杨白一大早坐了高铁回来。他拉耸着眼皮,神情倦倦的,“到了。” 阳瑜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努力压制兴奋,“怎么不说话,昨晚累到了?” 林杨白直起身子,眼睛锋利了些,语气危险,“今晚你回来,看我累不累。” “好吧好吧,是我累,我累死了,腰都要断了。”他昨晚要得凶,从回家做到凌晨三点,阳瑜现在嗓子还是哑的。林杨白难得有点脾气,“你自找的。” 阳瑜无言以对,确实是她自找的,误导他那是她跟肖邦的新房,其实是家里准备的陪嫁房。她哪里知道这个人满肚子坏水啊,一听是新房,就按着她从厨房到客厅,又从浴室到主卧。 早上她又说漏嘴,他一言不发就走了,阳瑜就知道惹到他了,“我真的累,下面疼。” 她很少撒娇,语气还这么可怜,林杨白就有点无措起来,“对不起,我请假过来陪你。” “陪我干嘛?去医院检查,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他说要过来,有点出乎意料,这样情绪明显外露的林杨白很少见,“我今天还要去开会,你好好上班,等我忙过这段日子。” 刚刚说出那句话,林杨白也怔住了,反应过来压抑住躁动的情绪,乖乖嗯了一声。 虽然昨天拒绝掉了后面的行程,客人倒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更加感兴趣了,晚上来找林杨白,点了很多酒,叫他把要好的同事都喊进来玩。大家都在忙,只有阿亭跟阿俊在,阿亭很热情,一来就缠着客人不放,林杨白落得清闲。 在阿亭刻意的讨好下,客人喝醉了,司机上来把人带走,临走前两个醉鬼约定,下一次再喝。林杨白跟阿俊合力把阿亭架回休息室,阿亭又吵又闹,嘴里一直嚷嚷一个名字,闹到最后趴在马桶上,边哭边吐。 阿轩回来看见这架势,坐到林杨白身边,嘴巴努努,“他之前那个客人,把他拉黑了。” 林杨白最后一排,随意坐着,脑子有点发晕,空气中飘荡着呕吐后的酸味,刺激着鼻腔也跟着发酸。阿亭的哭声压抑,抱着阿俊,还要喝酒。 好像坐在一个时间留滞的空间,林杨白朝阿亭看过去,那张脸抬起来,居然是他自己。林杨白猛地坐起来,甩甩头发清醒了几分,阿轩在收拾东西,“下班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