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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趴在地板上。司机开车,小唐陪着莫言逛了两天,连誉电话打了好几遍了嘱咐小唐别带莫言乱跑,晚上回家两人都瘫在沙发上累的直喘气,连誉的电话打回家里了,欢姐接电话后对莫言说:“小言,小少爷找你。”“哎!”莫言甜甜的答应,爬过去接电话。“回来了?累不累?”连誉问。“不累,和小唐哥玩儿挺有意思的,比上次去拉萨好玩儿多了。”莫言冲小唐眨眨眼,小唐傻笑。“晚饭吃了吗?”“还没,刚进门。”“让欢姐给你做点儿好吃的,欢姐的甜点做得很棒的。”“嗯。”“我这里有些事,今晚不一定能回去了,你别等我,累了早点儿睡。别傻乎乎的拖着‘小馒头’聊天,想聊天等我回来说给我听哈。”“嗯。这次不回来,没什么事吧?”“你别担心,那种事一辈子就那一回了,呵呵。”“嗯。”“我这儿要忙了,你挂电话吧。”“你先挂。”“你先挂。”“你先挂。”“等你先挂。”两边儿在跟前的人都只翻白眼。年继轩抽着烟斗笑嘻嘻的看着连誉,其他人都绷着不敢笑,连誉一点儿不好意思地感觉都没有,逼着莫言先挂了电话,走过来,把笑容收进眼底,又恢复成那种气势咄人的样子,说:“接着刚才地说。”对另一人说:“当天他们几个用的枪和子弹,你准备好了吗?”那人点点头说:“按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连誉满意的点头对奇扬说:“你再检查一下,尽量让子弹的分量一样,否则,我怕他会察觉。”今天正式要见连誉的父亲了,莫言赖在床上不起来了,用枕头把头埋起来,撅着屁股象鸵鸟一样。连誉打他屁股:“死小孩,你起不起?”“不起!”“是谁昨晚答应得好好的,啊?!”“不是我!”“死小孩,是谁昨晚说为了今天要养好精神,不让我碰的,啊?!”“不是我!”“好,好,不是你,你不起来见他,那我打电话给他,让他亲自过来了哈,你就赖在床上见他就行了。”连誉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号码……“别……我起,我起。”莫言扑过来按住他的手,“别打,我起……”头发挠成一团鸡窝一样,连誉扔了电话,把他拉进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下,捏着他鼻尖说:“你到底怕什么?我都跟他说清楚了,他什么意见都没有,再说,就是有意见我也不听他的,你还怕什么?有我,你怕什么?”莫言嘿嘿傻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害怕,从来没这么怕过,你试试,我的心跳的。”抓住连誉的手按在胸口上。连誉翻翻白眼,又狠狠亲了下说:“跳,跳,不跳的是死人,快起来,去洗洗,快点。”莫言还拱着头往怀里钻,连誉快气死了,拉他说:“好,你就赖吧,两条路让你选,一、现在就跟我走,以后晚上听你的;二、拖两天再去,以后我说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我说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莫言哼唧说:“我选第二条。”可怜的莫言被狠狠地按在床上,狠狠地扒光了,狠狠地做了一回,狠狠地洗干净了,狠狠地拖上车。莫言趴在连誉腿上像小狗一样哼唧:“嗯哼,大叔。”“再哼哼,弄死你。”“嗯哼,大叔。”“你来劲了还,我可说到做到哈。”“嗯哼,大叔。”连誉拎起莫言,按倒在座椅上,本来这辆加长的车子就是专门预备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外面。连誉拉开莫言的裤子拉链,手伸进去,握住了一下一下的弄着,莫言红着脸倒不敢哼唧了,按住连誉的手轻声说:“别,前面……”连誉伸手按了个按钮,司机后方升上一道玻璃,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连誉咬着牙根儿说:“死小孩,看我不弄死你。”三下两下将莫言的裤子扒了,抱在怀里,手指顺着臀缝探下去,莫言回身挡住,幽幽地看了连誉一眼,咬着嘴唇说:“不用,你,你直接进来吧。”他平时的半推半就连誉就已经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了,更别说这个样子,咽了口唾沫,掰过头来就亲,自己已经涨得难受了,还是不舍得,胡乱先探了两下才送进去。车子开得飞快,两个人疯狂的做着,莫言半天不出声,只嗓子眼里细细的哼两声,连誉忙把他转个个,一看,下嘴唇都快咬破了,身子底下忙放慢速度,将食指塞进嘴里搅着他的舌头,由着他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痒痒的,痒到心窝里,底下不由得又快了。莫言受不住,又不舍得咬连誉的手指,只好用白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磨着,呻吟声一串串得出来,连誉凑到耳边说:“叫出来吧,隔音的,他们听不见。”莫言没回应,不过声音倒真的大点儿了,像小勾子一下下的挠着连誉的心,天,是人就受不了。莫言的心慌乱的很,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这样心里踏实些,实在些。嘴唇被咬得有些红肿了,舌尖一下一下舔着,眼睛水水的看着连誉……莫言躺在连誉腿上有些昏沉,昨晚激动了一晚上也没睡好,一早又被连誉拖起来闹了一次,这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有些累。连誉摸摸他的脸哄着说:“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要不然待会儿打呵欠可就不好看了。”莫言拧他垫在自己脸下的手,果然听话的一会儿就睡过去了,这一睡,就到了马来西亚。(十八、)四辆车子一起停下,小唐、奇扬和欢姐等四个临时跟到新加坡的佣人全回到这里了。连誉看看伏在腿上的莫言,睡得脸红红得,脑袋底下垫着自己的手,手指头都被压麻了。看他嘴巴嘟着,都流出口水来了,宠溺的摇摇头,轻轻晃他的肩膀说:“到了,醒醒。”莫言睁开眼,用手背揉揉,连誉抽了张纸擦他的嘴角说:“睡得香死了,口水都流我裤子上了。”莫言笑着不说话,脸上还带着做梦似的迷幻的表情,眼睛弯弯的看着连誉。连誉笑笑拉着他的手说:“到了大门口了,这回想跑也来不及了,下车吧。”打开车门和莫言下了车,莫言看着眼前这座白色的欧式建筑,踌躇着,连誉回头握住他的手,十指绞缠领着他进了门。门厅前一溜儿佣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