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欲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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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即便逃到天涯海角,这四个人也有办法把他抓回来,华山干脆不再挣扎,踏踏实实地在金陵郊外的宅子住下了。况且这里有山有水有景,宅邸宽阔舒适,衣食一并不缺,供给他的东西向来只有好的没有凑合的,钱财也随他挥霍,说起来,这比他原先的生活水平不止跃上一个层次,一些小门富贵的人家,不见得能比他过得更惬意呢。 唯一的缺点…就是还有四个荒yin无度的混蛋排着队的要上他。 虽然他也觉得爽就是了。 临近中秋,各门派都召集弟子回派团圆。华山走不得,但偏巧的是,另外四人似乎都有要事不得不回。华山在软榻上翻个身,四个人都不在,他也难得清净自在几天。 华山在院子里东走走西走走,还能拿着博古架上的古董利剑一舞,活动开了后又去泡了温泉,困劲上来了便倚在贵妃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话本。 他眼睛已经合上,书也从手中滑落在地,距离梦乡不过半步,内室门却被人推开了。 华山惊醒,起身一看,却是风尘仆仆的太阴回来了。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还没到八月十五呢。 太阴眯眼笑道:“怕你一人在家寂寞难耐。” 他当然是特意赶回来的,那三人都不在,是个独享华山的好机会。他赶快处理完了正事,又请辞不留在门派过中秋,一路快马加鞭,累倒了好几匹马,才从岭南奔回了金陵。 华山打量太阴一眼,深知这笑面狐狸没安好心,便把书从地上拾了起来,躺下往脸上一盖,摆明了让太阴别打扰他。 太阴伸手把那书挑开,华山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说道:“走开,别烦我。” 太阴不喜太过粗暴的手段,硬把华山揍一顿逼迫他屈服也是无趣。他沉吟一声,又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嫌我一个人不够。” “把其他三人叫回来也无妨…” 华山立刻起身,像是来了个鲤鱼打挺,又把太阴逗笑。把其他人都叫回来,他还能有得清净吗?哎,对付一个总比对付四个容易,华山连忙说道:“不就是想做吗…做就是了,你别叫他们回来。” 他到底是学乖了,太阴想着,顺势坐在懒榻边,搂着华山就吻起来。华山本打算消极应对,可唇舌交缠间,他却也情动起来。太阴心知这家伙现在好撩拨的很,亲吻、抚摸…都足够让华山不能自已。 果然,华山肤色赧红,下身也微微勃起,看着太阴等他下一步动作。太阴眼中他是一脸显然欲求不满的神情,还假装矜持。太阴更想看看,极致的欲色在华山身上绽放。 这贵妃榻只是小憩用的,刚够一人躺卧,两个人施展不开。太阴干脆拉着华山到了书案前,华山趴伏在案前,刚想抱怨为什么不去床上,太阴已把一个甜丝丝的东西塞进他嘴里,而他反应不及,下意识就咽了。 “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华山咳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蛊。”太阴干脆地答道。华山无论是自愿的层面还是非自愿的层面,都已是他们的掌中之物,完全没必要对他连哄带骗。 华山大惊失色,揪着太阴的衣领:“这什么蛊?!你要干什么!” “放心。”太阴按下华山的手:“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你反而会享受它呢…” “这是欲蛊。” 太阴回到岭南,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取回这精心炼制的蛊毒。欲蛊,如他所说,不会损害身体、不致命,只会让被下了子蛊之人情动非常,却无法靠外物纾解,唯有母蛊可以满足和cao纵,同时,子蛊者的身体也会敏感数倍,对快感的知觉更甚以往。 简单来说,子蛊会让人变成追逐和接纳快感的奴隶,而这一切都凭母蛊的心意,母蛊是索求不来的解药。 太阴只是想想,便觉得太适合华山了。真的用到华山身上,他的期待不减分毫。 “这东西有毒没…”华山还是更担心他的小命,得到太阴否定的答复后,心也就放下一些。转念想,不过又是这群人想出一个新的玩弄他的方式,无聊。 等了许久,太阴都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只是揽着他的腰抱着他,而那欲蛊,也悄无声息,似乎没有起效。 “你等什么呢?“华山问道:“快点做完,我要休息。” 太阴轻笑:“我在等子蛊扎根。” 这么久都没有效果,这子蛊恐怕不是失效就是失败了。华山嗤笑一声:“别等了,我看根本就不会有作用。你怕是炼出个残次品来。” “哦?”太阴也不恼。他的水平,他自己有数。若仅是被个门外汉嘲笑了就要气恼,他才真要羞愧。 “都说了别等了…”华山又催,却突然感觉下腹一痛,紧接着便觉得浑身酥麻,似有火燎,连腿都软了,整个人伏在案上,面色潮红,喘息连连。 更甚,他开始觉得空虚难耐,要是太阴不快来摸他cao他,他就会死掉似的。 “你…这蛊…啊…”华山本能去抓太阴的手,扑了个空。一瞬间,不知为何,那股情潮又褪下了。 但也就是喘匀气的功夫,那感觉又来了,甚至更为凶猛,华山已克制不住呻吟,身下淌了满腿的水,胸前也涨得厉害。他许久不曾再涨奶,眼下这胸前竟是不消触碰就往外冒着奶水。 “现在见识了?”太阴慢悠悠问道。 这方才的潮起潮落,都是由他cao控的。 这家伙果然一肚子坏水!华山趴在桌案上,即将滑下桌,还是太阴握住了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 可太阴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握着他的腰好整以暇地站着。华山被欲蛊折磨,情动至极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沸水熬煮。他扯了下太阴的袖口,问:“你又等什么…还不快点…” “别急,我还在欣赏呢。”太阴笑着伸出手,纤白手指从华山颈后沿着脊椎一寸寸摸下去。仅是这点刺激,就让华山放浪yin叫起来。 他故意吊着自己的胃口,好让自己求着他来上。华山咬牙,心里偏不打算让太阴如愿,干脆解开寝衣,半披半脱挂在身上,自己伸手去抚慰自己。 只靠前面完全无法纾解。华山用手撸动了一阵后愈发烦躁,明明身前也是梆硬,却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意思,可他本人其实爽的手都发软。 该不会…他只能靠那两口xue才能…华山想着,心有点凉,身体则相当诚实地开始蹭起桌角,前xue和卵袋在桌面上蹭着,时不时还会撞到尖角,有点冷硬,但能给他的身体带来莫大的宽慰,他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不适和疼痛,只觉得非常非常舒服。华山几乎是特意晃着腰把自己的前xue送到桌角上,好让硬物挤入花xue。 “呼…”华山眉头紧缩,看起来沉迷又痛苦:“高潮不了…” 他几乎是在撞这张书案,书案摇晃着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华山病急乱投医,摩擦无用,他一只手背到身后,就着腿间四溢的yin水,把两根手指插入后xue。 被这几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后,他也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大概在什么位置,指尖便直直戳去。 “呃啊…”华山弓起腰。他戳这一下,力道不加控制,劲大了点。往常敏感点被这么折磨,他恐怕早就哭喘着高潮然后射出来,今天却一直维持在极高的峰值,不见一点要解脱的意思。 “为什么…”华山喘息着问道。他以为太阴的蛊是可以施加cao纵快感,为什么还能让他高潮不了? “哎呀…”太阴看着华山,略一cao纵母蛊,华山全身的情潮都彻底褪了下去,仿佛他刚才的的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 被强行从快感中剥离的滋味更不好受,华山不受控制地从云端掉到地面,他终于忍不住低泣起来,眼泪汪汪地扶着桌案,心里暗骂太阴一百遍。 虽然早在事前说绝对不求太阴,可身体真的从燥热冷下来时,华山如内里都被人挖空似的心慌。他只好塌着腰、抬起臀,蹭了蹭太阴早就鼓胀的裤裆,回头用蒙着泪的眼睛挑拨太阴,像在勾栏讨好恩客一般,使尽浑身解数展现自己的媚态。 太阴不喜欢把人逼上绝路,擅长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彻底把华山剥了个精光,也放开了对子蛊高潮的限制,当然嘛… 华山的敏感度仍是平日数倍之上。 前xue真被进入时,华山软倒在太阴怀里,直接潮吹了一次。平日里他确实敏感,但今天却敏感过头,被插了一下就像被人翻来覆去地做透了,身上每一寸都浸浴在欢愉之中,如同千百根羽毛一齐抚过他的皮肤、肌rou、骨骼。 太阴随手拨了下华山胸前湿润的红豆,华山浑身绷起,连xue内都绞得死死的。他再轻轻捏一下,华山那饱胀的胸脯喷出奶水,紧接着又去了一次。华山连续高潮两次,人都有些恍惚了,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身上都是自己的yin水和奶水。 华山找回神智,心中警铃大作,还不算进入正题他就已经魂飞天外,之后他还不得尽出丑态。又骂又求了好一阵,太阴也没有克制子蛊,末了还补上一句,子蛊无法取出。华山险些崩溃,他可不想往后余生都要受太阴的cao控。 太阴没理会他的哭闹,直接做了起来,还惦记他只有前xue被cao解不了馋,拿起书案上的长条青玉镇纸,往华山被冷落半晌的后xue塞去。 华山不喜此类冷硬物件的质感,总叫他想起痛失后xue初次的场景。后xue里的东西有棱有角,又冰又坠,但眼下单纯被填满的欢欣足以让他忽略这是他最不喜欢的道具。 太阴把他翻了回来。华山觉得爽时,恨不得手脚并用地扒在太阴身上,挤得太阴都感觉有些勒。等他再回神时,发现身下全是水,太阴的衣摆已经被他的yin水泡透了。那青玉镇纸,早不知什么时候从后xue滑了出去,在地上摔成几截。他高潮多少次,根本数不清,可华山偏头看去,一旁架上香炉中的线香还没燃到一半,才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我不行了…”华山摇头:“不行了…不做了…” 再继续下去,他还不得被活生生的shuangsi?太丢脸了,他不要。 太阴眼看华山满脸泪水,伸手为他擦去,身下却又顶了顶,确是丝毫没有放过华山的打算。他道:“可我这连一次都还未结束。” 混球!华山顺势就死死咬住了太阴的手,好半天才松口,虎口上是一个红牙印。 太阴不急不恼,华山要咬他,也无所谓。他难得又见华山反抗,有趣的紧,还把手递到了华山嘴边。 “想咬就咬。”太阴说道:“顺便劳烦你忍忍,让我做完。” 华山张口便想让他滚蛋,谁知反被吻上来把嘴堵了个严实。二人又亲吻厮磨半天,太阴知道华山受不了这个,又配合子蛊,足让华山抱着他蹭。 “快做…”华山催促。 “我想想…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早点解放,如何?”仔细想来,太阴只见过华山向谁求欢,却没见他主动吻过谁。他先前落后于武当和暗香,一个初次都未拿到,现在讨些炫耀的资本并不为过。 果不其然,华山抿着嘴,不情愿三个字都写脸上了。在他看来,要做就做,别搞这些有用没用的,腻腻歪歪。不情愿归不情愿,毕竟做都做了,多亲太阴一下,他也不会掉块rou,反而能快点结束。 “亲就亲,矫情。”华山说着,仰头把唇送到太阴嘴边。 啾一声,华山只轻轻亲了一口,又迅速缩了回去:“好了…嗯…快点。” 在华山心里,眼前这个来自岭南的男人和其他三个家伙差不多下流,总是装着微笑,看起来温和,肚子里的坏水却是最多的。他本以为太阴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这次对方却意外地好满足。 太阴何尝不知华山在敷衍,要是再追着索吻,总归没意思,而且,他竟然觉得,这一个敷衍的点到为止的吻,已经足够了。 “好吧,速战速决。“太阴抄起华山,走向内室。 果然不能指望这坏心眼的人,什么速战速决。华山快要晕过去前,如是想到。倒是这内间里的床,方便太阴动的更快了。 以后别想骗自己亲他。